“看来他们是来探情报的,不要理他们。”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六郎传令道。   “我们继续训练,严禁沙河郡的探马靠近,一旦发现他们靠近,立即阻杀。”   六郎和四小姐,苏蒙云若,惜惜,无敌等人继续来到新兵训练的操场,刀手们正在训练实用长枪,长枪都是从双龙山缴获来的,因为一旦和沙河郡官兵开战,必须要有长枪队破坏官兵的骑兵冲锋。   刺、扫、挑、砸,使用简易的长枪也就基本这么几个动作,刀手每天不断地重复着这几个动作,同时锻炼与同伴的协作能力,最后才是体力的训练,负重跑步、青蛙跳、举石锁等等。六郎与司马紫烟那里学来不少实用的东西。把能想到的各种训练方式都写了出来,再巨大的奖励与严厉的军法双重作用下,刀手每天都在咬着牙努力地训练着。   六郎扫了眼前正在不断反复进行着几个动作的刀手几眼,他的评价就是刀手与普通的土匪没什么两样,这样的话不能够说出来。   无敌还是不难看出六郎的心思。   扫了一眼六郎不悦的表情,无敌自嘲地笑了笑说道:“素质不是很好,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些都是平日拿刀拿惯了的汉子!”   六郎没说什么,也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盯着刀手们的训练看,随后又走到了一排兵器架上,取出了一杆标枪,在手上掂了掂。   “你们!一个小队出列,准备投枪!”   在六郎的命令下,二十名刀手新丁出列,一人拿出一杆标枪,在头头的指挥下分成两排,每两人之间都有比较大的空隙,并不是密集的队列,随后他们开始整齐地前进,并慢慢地加快速度,最后变成了群体慢跑,在前进了五十步之后,二十杆标枪在同一时间投出,结果有一半标枪命中目标,贯穿了五十步外的草人。   “弓弩、投枪,这些都是你们的吃饭本领,但只要运用得当,就能发挥出十分巨大的威力,特别是这投枪,虽然距离短,但在五十步的范围内可以洞穿铁。用来对付敌军的骑兵最有效。”   六郎说完就一个箭步飞快向前,身体向后倾斜,最后再突然停住,整个身体向前,标枪脱手而出,这次不仅是准确洞穿了远处的草人,标枪还穿过了草人的身子,最后倒在了草人身后的土地上。   “高手又如何,一个高手用二十杆投枪对付,二十杆长枪总会有一杆射中,如果不中还可以再来一次,再来二十杆投枪;还是射不中的话我们还有网子,满是倒钩的网子套上了就不能动弹;如果网子依旧不行那就一圈长枪围起来,我就不信真有三头六臂的人,打仗靠的是脑子,靠是的团队协作,似乎沙河的弟兄对这个不怎么在行,我问你们,如果就凭我们现在的本事攻打沙河郡,打得下来吗?抓紧时间训练吧。”   “打不下来,还会损失惨重,甚至把自家的老本都赔光了!我们要想赢得胜利,就要付出代价,从今天开始,每添加一个时辰训练投标枪。”   六郎喝令。   这是哨兵又来报:“六将军,沙河郡来的那些探子没有要走的意思,也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他们居然让我们传话,说要见见这里的头领。”   六郎和四小姐互看了一眼,道:“这就怪了,莫非还想谈判不成?”   四小姐道:“六郎,我带领一队人马,直接将他们消灭掉算了。”   六郎道:“可是我不想这么快就和沙河郡官府正面接火,一是我们还没有萧绰她们如何进攻的消息,二是咱们的装备还有素质都有待提高。别看前不久消灭了双龙山的五千土匪,可是蒙古官兵不比那些无用的土匪,他们不仅装备精良,尤其是训练有素,我们最好不要小瞧了他们。”   “那怎么办?”   六郎道:‘走,看看去。他们既然要见我,去看看说些什么。” 第397章   六郎和四小姐互看了一眼,道:“这就怪了,莫非还想谈判不成?”   四小姐道:“六郎,我带领一队人马,直接将他们消灭掉算了。”   六郎道:“可是我不想这么快就和沙河郡官府正面接火,一是我们还没有萧绰她们如何进攻的消息,二是咱们的装备还有素质都有待提高。别看前不久消灭了双龙山的五千土匪,可是蒙古官兵不比那些无用的土匪,他们不仅装备精良,尤其是训练有素,我们最好不要小瞧了他们。”   “那怎么办?”   六郎道:‘走,看看去。他们既然要见我,去看看说些什么。”   沙河郡府来的人马就在眼前了,那个大个子刀疤刘双手掐腰,直视着六郎一行人,就在刀疤刘的身边,还有一个红衣女子。一样是身背双刀,不过这次并不是普通的钢刀,而是一对比较短的柳叶刀,她绑着马尾辫子,身穿紧身红衣,脚穿鹿皮小蛮鞋的女性,六郎怎么看都觉得她像是二十一世纪的小辣妹,那气势与神态相似极了,而更重要的是小辣妹的身材也真太标准了,该凹的凹,该凸的凸,绝对的标准身材!   不过眼前的这个小辣椒身份可不简单,经介绍六郎才知道,原来她就是沙河郡都督的夫人盖天娇。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头领,听说你身手很不错啊,竟然连我们寨子的几位当家全都收拾了,本小姐今天就是来看看你有多厉害。”   六郎不慌不忙道:“原来是来寻仇的?”   盖天娇哼了一声道:“我说过要寻仇吗?”   六郎诧异道:“我杀了双龙山的一干匪首,其中包括你的哥哥盖天龙,难道你不想为他报仇?”   盖天娇却道:“他多年来,一直都是仗势欺人,你能教训他一下,也不是什么过分之事,只是你出手太重了,一下子要了他的性命。不过我这个哥哥身上不知背负着多少人的性命,你杀了他,又不算太过分。”   六郎更为惊讶起来。   刀疤刘一拱手,道:“这位将军,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你就是大宋朝赫赫有名的杨六将军,将军大名如雷贯耳,我们这次找你,并非是报仇雪恨的。”   六郎更为诧异道:“那么你们所来的目的是什么?”   盖天娇直言说道:“和你做一笔交易。”   六郎问:“什么交易?”   盖天娇道:“我们帮你取下沙河郡,你帮我们父女重新称霸沙河。”   这句话,简直把六郎说蒙了,刀疤刘解释道:“六将军,天娇实际上不是盖天龙的亲妹妹,她是我的亲生女儿,十五年前,要从一段难以启齿的故事说起,那时候,我还是沙河郡双龙山的马匪老大,因为一时大意,被仇人用计攻占了我的山寨,而攻占我山寨的仇人就是盖天龙的父亲,一场恶战之中,我身受重伤,昏迷中被几个兄弟拼死相救。好容易脱险逃生。我的女儿也就落在了仇人的手中,那时候天娇才三岁,刚刚学会人语,盖天龙的父亲见我女儿生的可爱,就动了恻隐之心,暗中收养,他自认为我已经战死,天娇尚且年幼,没有人会将这一段鲜为人知的事情在抖落出来。我伤势复原之后,本想再回去找他拼命,可是已经无力回天,花费了好几年时间,我隐姓埋名,改容之后又重新混到山上,才发现,原来他们收养了我的女儿。所以我也就安心继续隐瞒我的身份,做了一名普通的马匪,我知道以我的武功,还不能杀死盖天龙父子,我需要时间,慢慢培植自己的实力。后来,盖天龙老爹将天娇嫁给了沙河郡的都督,我倒认为是一件好事,这样我就可以在将来借助官府的势力,帮我报仇雪恨。”   六郎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一段隐情,这么说,咱们不是仇人了?”   刀疤刘微笑点头:“你帮我杀了杀了仇人,我们父女还应该感谢你才是,可惜盖天龙的老爹已经在几年前去世了,不过还好,他的那一班爪牙,都尽数为你所杀,杀得好啊。”   六郎道:“既然不是敌人,那么就请进屋讲话,咱们详细谈一下。”   落座之后,六郎问道:“既然盖小姐现在是沙河郡都督的夫人,那么你来这里找我谈条件,是所为何故?”   盖天娇道:“现在大辽兴兵攻打厄尔下旗,时局十分清楚,我也说句痛快话,蒙古是没有实力可大辽对抗的,这场战争早晚都会输掉。”   六郎道:“你看的倒是十分透彻,你们想怎样?”   刀疤刘道:“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沙河郡都督和我有杀妻之仇,天娇的母亲就是死在那些混蛋官兵的乱箭之下,天娇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嫁给了沙河郡都督。现在我已经降真相告诉了她,加上沙河郡都督只不过是一个又老又不中用的家伙,天娇早已经和他感情决裂,现在是忍辱负重,希望将军理解我们父女的处境。”   六郎点点头,道:“听你这一说,我到是明白了,你们果真是识时务者,能够弃暗投明,我当然欢迎,可是……恢复你早年的霸主地位,这似乎有些难以办到。”   刀疤刘听后颇有失望的样子,六郎又道:“因为,在我的辖区内,是不允许有土匪来祸害老百姓的,虽然不能恢复你双龙山霸主的地位。我倒是可以考虑让你做沙河郡的都督。”   刀疤六一听,高兴地站起来,问道:“这可是真的?”   六郎道:“只要你帮我大虾沙河郡,这就是真的。”   刀疤刘高兴之后,又皱起眉头,道:“大辽的数十万大军,马上就要兵临城下,沙河这地方虽然穷,但是辽主也不会轻易放过的。他如何允许在这里建立大宋的政权?”   六郎笑道:“这件事并不难,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可以说服辽军的最高统帅,让你做这里都督,关键是你必须要有卓越的战功。”   刀疤刘有些狐疑,他不相信六郎如何才能说服辽军,苏蒙云若道:“这位头领,你大概不知道,我们六将军是可以做得了辽主的主的,但是有好些机密不能向你透露。”   刀疤刘看了苏蒙云若一眼,突然惊讶地问道:“你……你是苏蒙公主?”   苏蒙云若问:“你认识我?”   刀疤刘点头道:“认识!公主怎么会在这里?”   苏蒙云若道:“我也不要隐瞒你了,我的父兄,都被奸人所害,现在我那个同父异母的畜生哥哥,统领了蒙古王朝,我是前不久流浪到沙河里来的,本来想隐姓埋名一辈子,但是在这里遇到了六将军……”   听苏蒙云若讲完之后,刀疤刘高兴道:“这样的话,我们取下沙河郡就更有把握了。”   六郎道:“将你的想法说一下。”   刀疤刘道:“让天娇说罢。”   盖天娇道:“自从我们父女相认之后,我们就开始筹备计划,我知道沙河郡有不少将领对沙河郡都督有异心,那些将军大都是终于先帝之人,他们都是蒙古贵族出身,我本想拉拢他们,可是号召力不够,若是苏蒙公主出头,让他们与你合伙,在这里誓起义师,将会是很容易的。”   苏蒙云若看看六郎,六郎道:“不错!这个主意的确不错,我们可以借助云若的身份,号召蒙古的忠义之士,兴兵讨伐丧失人心的蒙古小王子。”   盖天娇又说:“两天之后,沙河郡的大军将会来一次大规模的清剿,我假意前来探听情报的,希望你们早早作出准备。”   六郎道:“好极!我们不如就借着这次行动,这边狠狠地打击沙河郡的主力,另一边趁着他们城内兵力空虚……趁机占领沙河郡。”   这件事情订妥之后,六郎吩咐备宴。   一顿酒席之后,盖天娇酒席之中,发觉有些头晕,就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是躺在床上,六郎就在她身边,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竟被绑住了,她看看六郎不还好意的眼神,惊道:“你要干什么?”   六郎道:“小娘子,实话告诉你,你们父女的计划确实不错,可是我不敢相信你们啊。”   盖天娇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怕我们骗你不成?”   六郎道:“因为关系到数万人的性命,我必须要谨慎行事。”   盖天娇生气道:“那你想怎样?”   六郎正色道:“我要考研考验你。”   盖天娇问:“如何考验?”   六郎嘿嘿一笑道:“你爹爹不是说,你和沙河郡都督已经划清界限了吗?不如这样,你干脆嫁给我吧,我们俩有了夫妻之实,就是一家人了,我当然就相信你了。”   说着就朝盖天娇摸过来。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没想到你居然不相信我。”   盖天娇极力挣扎着。   “真是个小辣椒,都绑住双手了还想拿腿踢我。”   六郎抓住她的身子,大手朝怀中摸了进去。“呜、呜、呜!”   盖天娇想大喊大叫,可结果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另外一只脚不管不顾地又猛踢了过去,结果两只脚都被抓住,已经脱掉鞋子的一只被六郎夹在了胳膊上,另外一只已经在脱了。   两只脚都抓在了一右手上,盖天娇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六郎笑了笑,这丫头的玉足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把玩了几次后,干脆就伸出了左手,在两只脚的足心处,手指动来动去抓挠痒痒,把盖天娇给难受得,想哭哭不出来,想笑也笑不出来。 第398章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没想到你居然不相信我。”   盖天娇极力挣扎着。   “真是个小辣椒,都绑住双手了还想拿腿踢我。”   六郎抓住她的身子,大手朝怀中摸了进去。“呜、呜、呜!”   盖天娇想大喊大叫,可结果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另外一只脚不管不顾地又猛踢了过去,结果两只脚都被抓住,已经脱掉鞋子的一只被六郎夹在了胳膊上,另外一只已经在脱了。   两只脚都抓在了一右手上,盖天娇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六郎笑了笑,这丫头的玉足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把玩了几次后,干脆就伸出了左手,在两只脚的足心处,手指动来动去抓挠痒痒,把盖天娇给难受得,想哭哭不出来,想笑也笑不出来。   玩弄了一阵过后,六郎又突然把盖天娇的双脚给放开,“我的大小姐,舒服吧?真是的,怎么这样就哭了,哭红了眼睛可不好,这样太难看了,我来帮你擦一擦吧!”   六郎又突然变得很温柔,细心地帮盖天娇擦拭着小脸,把眼睛上的眼泪和脸上脏脏的地方给擦干净了。   “这样太没情趣了,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来猜个迷题,我说,你听,只要我说对了你就点点头,说错了就摇摇头,可如果我说对了,你却摇头的话,那我就要惩罚你,比如把你身上的一件衣服给脱掉!”   盖天娇的眼泪一直在流,不过眼睛还是很凶狠地瞪着六郎看,一副要吃了六郎的意思,但她的身体却一直因为害怕而不断地挣扎着。   六郎搬过来一把小椅子,坐在了盖天娇的身边,捏了捏盖天娇的小脸。“这个游戏,我们先来玩点简单的,你是双龙山山寨寨主的独生女,是不是?”   盖天娇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瞪着六郎看,六郎也不客气,既然不回答,那就先将她最外面的一件衣服给撕了下来。   没了一件衣服,盖天娇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六郎继续问着第二个问题:“你爹爹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带你来这里和我讲条件,还特意提出来,你和沙河郡都督感情决裂,并且有着深仇大恨,原来你们父女早就是不安好心,成心色诱与我啊。”   盖天娇这下乖了很多,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六郎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说道:“那就是说,你的父确实是这样想的?”   盖天娇连续点了好几下头,看着变乖了盖天娇,六郎摸了摸她的小脸,竟然还在脸上亲了一口,气得盖天娇直想哭,但是她现在必须要乖乖地听话,不然身上的衣服就保不住了。   六郎笑道:“既然上门来是有目的的,而且早就锁定了我这个目标,那还这么害羞干什么?你最好是主动一点,这样六爷才喜欢,我说道做到,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沙河郡都督吗?你要是成了六爷的女人,你的父亲当个小官,自然没有问题。关键是你必须先来接受我啊。”   盖天娇直言道:“你一直绑着人家双手,你让我如何主动嘛?”   六郎恍然大悟,当即解开她手上的绑绳,盖天娇白了六郎一眼,道:“把人家双手都绑麻了,真不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六郎抓过那一双柔荑在手中揉着,笑道:“我怕你反抗,准备霸王硬上弓。”   盖天娇把眼睛一瞪,道:“没想到你看上去仪表堂堂,暗中却是这样下流。”   说着一个翻身就将六郎压在身下,六郎惊道:“我也是为了试探你的决心啊,看看你是不是真心跟我。”   盖天娇极力撕扯着六郎六郎身上的衣服,道:“现在!我要你。”   盖天娇芳心羞愤欲绝,但是仍听话的将亵衣,短裤,蛮靴一一褪去,露出那玲珑浮凹的身躯,把自己热辣火暴的身材完全展现在六郎面前。   一阵耻辱的感觉袭上心头,盖天娇全身上下已经是未着寸缕,光溜溜的任由六郎欣赏,更令她难堪的是,她的双手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既不能掩盖高耸玉峰,又不能遮覆神秘的禁区,因为六郎要求她不能用手碰触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盖天娇羞涩的闭上眼睛,不让六郎透过眼睛看穿自己挣扎柔弱的内心,双腿用力夹紧,身体微微向后躬起,将自己的挡住。   雪白的裸体不断挑引六郎的心弦,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初来明朝时那万中无一的处男了,他先后已经和三个女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所以他不着急占有盖天娇的身体,虽然她是这些女人中最美丽的一位。   六郎淫笑着,色手又开始蠢蠢欲动,探进她的连衣裙里面,抚摩着盖天娇丰润的雪白丰满的玉腿,“不要这样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此时六郎的色手已经肆无忌惮地钻进了连衣裙领口,径直钻进了她的乳罩里面捕捉到她饱满浑圆的乳峰近乎狂野的揉捏,而且还用手指撩拨掐捏着她的樱桃乳尖,盖天娇嘴里说不要,却急促地喘息一声,柔软的山峰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樱桃乳尖更是迅速充血勃起挺立起来,一丝麻酥酥的快感从乳尖一直向胴体深处窜去,浑身酸麻酥软几乎站立不住。   “圣经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天娇高贵身份,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吧!”   六郎淫笑着撤回禄山之爪,却再次撩起她的连衣裙前摆,探了进去抚摸揉搓着盖天娇的丰润着的丰满浑圆的大腿。   “不要啊!”   盖天娇惊慌地扭动着娇躯,想要摆脱他的色手,可是,她清晰感受到他的色手已经迅速按上了她的亵裤,按摩揉捏着她的沟壑幽谷,盖天娇扭动着娇躯想要挣扎着推开他的怀抱,可是,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指已经拨开了蕾丝亵裤径直进入了她的禁地。   “啊——”   盖天娇压抑着长长地呻吟一声,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盖天娇明明知道这是极端的羞辱,却再也无力挣扎,扭动停止了,挣扎停止了,她浑身酥软无力地瘫软在六郎的怀抱里面,任由他上下其手,肆无忌惮地轻薄羞辱。   盖天娇双手无助地搂抱住六郎的肩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和呻吟,身子凌乱不堪,脚步软弱无力,只好情不自禁地贴近他的身躯,此时此刻,令盖天娇感觉可怕的是她的玉腿之间已经春水潺潺,幽谷泥泞,更可怕的是她居然分开两条丰润的浑圆玉腿,让他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她居然轻轻蠕动着腰身,曲意逢迎着他的手指,而她只能无助地趴在六郎的肩膀上面低声喘息着呻吟着。   说着他的手在盖天娇玉腿之间肆意抚摸揉捏,他的嘴几乎咬着她白皙柔嫩的耳垂坏笑。   六郎摇摇头坏笑道:“不用一辈子,一次……就可以了!”   说着手指在盖天娇幽谷甬道深处抠动两下,弄得她浑身酥麻,几乎瘫软在地。   “不要啊!”   六郎按捺不住将盖天娇按倒在床上,盖天娇美臀跌倒,双腿高高叉起,露出丰润的丰腴柔嫩的大腿和黑色的蕾丝亵裤,六郎从裤裆里掏出粗壮的庞然大物,盖天娇见势爬起来想夺门而逃。   “跑啊跑啊!我看着你跑!”   六郎好整以暇地坏笑着。   盖天娇涨红了脸勉强站住,因为受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呼吸急促了些,眼中隐隐有些泪光娇嗔道:“您太欺负人了……”   盖天娇再也迈不动脚步了,羞辱无比难堪至极地站在那里,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眼中闪动着疯狂的光芒,六郎声音无比冷酷的说道:“趴在地上,然后慢慢给我爬过来。”   “你……怎么能这样……”   盖天娇已经快急疯了,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原本以为失身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但是这个男人竟然还要她像下贱的妓女一样作践侮辱自己。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够摆脱六郎的侵犯,盖天娇眼眼中闪过一道决绝的幽光。   “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我绝对有把握在你自杀之前拦住你。”   六郎露齿一笑,语态轻松之极,道:“若你真敢自残身体,我就卸掉你下颌和四肢关节,再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听了六郎恶魔般的警告,盖天娇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抽泣着臻首微含,在六郎冰冷的眼神逼视下,她还是选择了屈服。   盖天娇慢慢的俯下身子,先是双膝触地,然后双手撑住身体,低头趴在地上,仿佛一只听话的小母狗,缓缓向着六郎爬了过来……“这样才乖嘛!天娇!”   雪白晶莹的胴体慢慢向着六郎靠近,眼泪无声的滑落地面,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疼。   盖天娇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羞人的事情,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但是什么也有第一次,从没有不代表不会有,不是吗?要怪只能怪她遇见了第一次将心底欲望完全爆发出来的六郎,这个此时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完全不是她能够反抗违逆的。   盖天娇四肢僵硬,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下动作都那么不协调。   六郎眼中欲望的火焰越来越盛,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盖天娇由于从小修炼魔门媚术,圣洁中带着淫邪的气质,没有男人滋润却仍然体态丰腴,媚视烟行,身上流露出的少女的青涩,艳妇的韵味。   正是这种奇异的魅力刺激着六郎心底最阴暗的一面,挑引着他征服的欲望。   盖天娇距离床榻的位置只不过短短的五六米远,可是对她来说,这段距离却是她人生中最羞耻的路程。   六郎说着,他一边轻轻抚摸盖天娇紧张的肩背,一只手温柔地替她解开了衣裙的钮扣,手隔着肚兜贴在她的双峰上面,另一只手抱紧盖天娇的玉臀,慢慢撩起她的衣裙,她里面穿着一条高腰黑色蕾丝丁字裤,那小小亵裤几乎包裹不住盖天娇肥嫩圆硕的美臀。   六郎已经慢慢脱下了盖天娇的小亵裤,盖天娇下身赤裸了,黑色茂密的森林暴露无遗,柔软乌亮的芳草在暗红的灯光下丝丝可见,美艳的肥美臀也露出来,那颗长在臀尖上的小红痣鲜艳夺目,盖天娇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却不敢反抗,半推半就,任凭六郎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盖天娇面红似火,却没有反抗,只是开始细细的喘息起来,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快咬出血来。   于是六郎隔着那一层薄薄肚兜,开始搓揉起来,并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亲吻着她的肌肤,盖天娇浑身一震,闭上了双目,六郎让美人侧倒在自己的怀里,右手拉开连衣裙,顺利的滑进里面,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来回地搓揉着,并不时捏捏她的,感觉是又软又滑,而盖天娇双颊似火,浑身瘫软,乳房原本是软绵绵的,也渐渐发涨变硬,尽管她从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不知不觉间,盖天娇的衣裙已经被彻底的解开,雪白的抹胸映衬着柔嫩的娇躯,还有那高耸挺拔的玉峰,天娇甜美的面庞上满是掩饰不去的羞意,那柔弱无助的神情更激起人摧残的性欲。   六郎的大手不停在双峰上又搓又捏,有时用力去捏那两粒鲜红的葡萄,她那两粒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也把永难忘记的屈辱深深印在她的心底。   她的娇躯瘫软着,一条腿搭在地上,六郎的右手慢慢放开了她的乳房,往下移向小腹,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裙带,往下拉她的连衣裙。   “天娇,你的身材真好。”   六郎快意的调笑着盖天娇,完全没有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一般。   “别……不要……嗯……啊……不要……”   盖天娇脸色绯红,紧闭的美眸中满是惊羞神色,身体向着前方缓慢爬行,一对丰满鼓胀的玉峰随着身体的动作,微颤颤的摇摆,浑圆高挺的肥臀高高厥起。   盖天娇不敢抬头,她害怕六郎那双冰冷幽沉,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由于是整个趴在床上,赤裸的玉背向下凹出优美的弧线,美不胜收。   六郎眼神冰冷,语气森寒的吩咐道:“天娇,到床上来,把腿分开。”   全身赤裸的盖天娇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她轻轻爬上床榻,但是六郎让她上床之后,却没了进一步的动作,这让她稍稍安心之余却又有些茫然无措。   六郎的眼睛仿佛他手中的宝刀一般,凝视在盖天娇光洁的胴体之上,在他淫邪的目光下,盖天娇芳心中升起一股剧烈羞耻感觉。   伸出比女儿家还要光洁白皙的手指,六郎漫不经意弹了两指,“卜卜”两声,两道奇异的真气破指而出,一道点中盖天娇穴道,封住她的武功,另一道冲进她的身体,顺着筋脉流转开来。   没过多久,盖天娇便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妥,全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仿佛无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一样。   六郎不但要得到盖天娇的身体,还要她投怀送抱,主动献身,求自己与她欢好。   盖天娇死死将双腿闭紧收拢,弯曲起来,双臂交叉挡在胸前,掩住高耸的酥胸,但是身体里的瘙痒感觉却越来越强。   此时,整个房间里只有盖天娇难耐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而六郎却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仿佛房间里就只有盖天娇一人而已。   盖天娇身体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剧烈,闭拢的双脚开始轻轻摩擦,而双臂压住的丰硕也在渐渐鼓挺胀大,欲火狂炽……六郎脸上带着支配者的微笑,躺在床榻的另外一头,与盖天娇无声对视着,将她的一切变化看在眼里。   盖天娇感觉六郎的眼光如同实质一般,被他扫过的地方,肌肤立时生出感应,好像被手轻轻抚过一样。   盖天娇睁开的一双明媚的俏眼看到六郎威胁的目光,不由心中一震,挣扎的勇气像见了火的雪狮子,一下子就化了,她的声音愈来愈细,可是,六郎却已趁此机会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紧闭着双唇抗拒,头左右地摇晃着,而六郎却在她顾上顾不了下的当口扯下了她的连衣裙,一双丰润的丰腴白嫩的诱人大腿赫然呈露出来,六郎喘着粗气,手掌按在天娇盖天娇的,手心的热力让盖天娇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   六郎趁机用舌头把她的小嘴顶开,她的双唇和甜美滑腻的香舌也告失守,六郎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   “嗯……嗯……嗯……滋……滋……嗯……”   她放弃抵抗了,任由六郎的舌头在她的口中翻搅,甚至不自主的吸吮他伸过去的舌头。   六郎狂烈的吻着盖天娇,一手搓着她丰硕饱满的乳房,一手在她散发着热气的沟壑幽谷上搔弄着,逗引得盖天娇丰润的双腿绞来绞去,使劲的夹着六郎的手,仿佛是不让他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他进去,而春水一直不断的流出来,湿了芳草和床,也弄湿了六郎的手指。   盖天娇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像牙一般,成熟美妇的胴体果然迷人。   六郎放开气喘吁吁的盖天娇,坐起身扒开她的两条嫩白滑润的粉腿,盯视她柔黑芳草掩映下的,鲜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   盖天娇微微睁开俏目,看他盯着自已的隐私之处,一阵躁热涌上了她的脸,她又紧紧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可以使自已忘记眼前的窘态。   可是丰满浑圆的双腿却暴露了她亵心的想法,此刻正羞耻地死死夹在一起,不住地哆嗦着,细嫩的腿肉突突直跳。   “不要,不要看我……”   盖天娇不禁又羞又急,她的下身已经湿滑,双股间一片泥泞,欲望已经填满了她的内心。   六郎知道盖天娇就快支持不住了,他邪笑道:“小宝贝,不要压抑身体感觉,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我要……快给我……我要你……”   盖天娇全身发软,意志已经崩溃。   此刻的她,头发披肩,俏脸绯红,下身赤裸,上身还半遮在雪白抹胸里,羞态诱人,六郎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他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庞然大物,对准那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幽谷,粗大坚硬的庞然大物顺着湿热的幽谷甬道慢慢插进去。   啊!盖天娇感觉到身体一下子被穿透了。   六郎看的兽欲攻心,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盖天娇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幽谷甬道里忽然被插进一根粗大火热的家伙,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满足你罢!”   六郎用力分开盖天娇的双股,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痛……好痛啊……”   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盖天娇惨叫一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姗姗如雨下。   一丝殷红的血液顺着盖天娇雪白修长的玉腿流下,“处女”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六郎的脑海。   六郎浑身一颤,仿佛一桶冰水从头淋下,整个人也清醒过来。   六郎并不是一个暴虐的人,看着身下美人儿脸上的泪水,他不禁心中惭愧。   初夜原本应该是温馨而甜蜜的,处女膜破裂引起的疼痛并不是男人能够想象的,如果男人只顾自已而不顾女人,粗暴性交,不仅会给对方肉体上带来痛苦,还会给精神上蒙添阴影。   为了减轻盖天娇的疼痛,六郎伏下身体,伸出双手不断揉捏她高耸的玉乳,轻轻添干她脸颊的泪水,柔声说道:“我会好好疼你的,一会儿就好了。”   她的美臀要往后缩,六郎的双手立刻死死地抱住了她的美臀,使她无法逃脱,接着就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幽谷甬道里重重地抽插起来!天啊,天娇那紧密柔嫩的密处,是那么的舒服,那里温暖湿润水草丰盛,简直就是男人一生梦寐以求的乐园,六郎兴奋得飘飘欲仙,他感到天娇紧密的幽谷甬道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庞然大物,加上她突然地挣扎和反抗,丰满的美臀一拱一抬的,更加深了她的快感,他死死地抱住盖天娇竭力挣扎摇摆着的饱满的美臀,奋力地抽插奸淫起来。   盖天娇体内春情勃发,撕裂的痛楚很快便被春潮淹没,没过多久就难耐的呻吟起来。   六郎见她紧蹙的眉头已经舒发,知道他已经适应了,便发力运动起来,加速为她带来快美的高潮,弥补自己对她的伤害。   在六郎狂暴粗鲁的奸淫下,端庄妩媚的天娇几乎是毫无反抗地任凭他奸淫着,在她丰满赤裸的身体上大肆发泄着。   软软的床上她娇嫩丰满的肉体被插得陷下去又弹上来,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像活泼的玉兔似的跳跃着。   六郎早晨刚刚在刘雅莉身上发泄过,所以此刻面对成熟美妇依然特别的威猛,不虞有兴奋早泄的情形出现,所以他放心卖力地冲刺着身下丰盈动人丰腴圆润的肉体。   盖天娇紧闭着双目,压抑着自己身心的反映,故意装作像个死人似的任由他糟蹋着,只是由于他急促的撞击,发出嗯嗯的喘气声。   六郎心中不爽,他当然不会玩一次就放弃这到手的美味,所以有信心摧残她的尊严和贞操后会让她乖乖地对自己俯首贴耳,所以也不强迫。   他起身坐在床上,拉起盖天娇让她坐在自己的胯上,盖天娇见事已至此,只想快快结束这场噩梦,脸红似火地站起来,任由他拉着分开丰满的大腿,坐在他的庞然大物上,两个人重新连成了一体,盖天娇上身还散乱地披着连衣裙,丰满雪白的乳房在抹胸的掩映下跳跃着。   六郎一挺一挺地向上攻击着,双手环抱着盖天娇丰盈肥厚的美臀,盖天娇怕向后跌倒,不得不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的肉体满足着强盗的兽欲,半闭着美丽的眼睛发出哀婉淫荡的呻吟。   盖天娇觉得自己幽谷甬道亵春水奔腾,却也有着火灼般的略痛之感,她柳眉微蹙、纤腰轻摆,方才炽盛的羞耻感已经从盖天娇脑海中消失无踪,连女性最基本的矜持也一并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六郎每次的进入都为盖天娇带来无边的快感,退出时那种空虚和饥渴的感觉也更加强烈。   盖天娇忘我地舔着嘴唇呢喃道:“喔,六郎……好人,不要让你的庞然大物离开我!”   六郎开始变得狂野起来,狂野地在她体亵抽送,并以手狠狠的揉捏她的双乳。   盖天娇不断的发出尖叫,双腿紧紧地环往男人的腰,他在她手下收缩的肌肉,和她体亵狂野抽送的坚挺,带给她最刺激地感觉,从未有过的铭心的感觉。   盖天娇曼妙嫩白的身子不停蠕动着,红艳艳的脸蛋春情浓郁,似是幽怨又像难过的神色,让六郎看了更是淫趣大发。   她圆润光滑的美臀由于兴奋而发出—阵阵魅惑的颤栗,胸前双峰也因不断起伏震荡而幻现出一波波皎白乳浪,带着汗水、闪闪动人,盖天娇的幽谷甬道饥饿地吞吐着巨大而粗砾的庞然大物,不停溢出如涌泉般的春水浪水,既热又烫;两片艳红的花瓣仿佛会呼吸似的收缩、开合。   庞然大物撞入春水便被涨满溢出,随着庞然大物的抽插碰触,连股沟都沾满了闪烁发亮的春水,湿了盖天娇整个下身;而盖天娇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持续发出亢奋的吟哦。   六郎干得兴起,把盖天娇一双雪白的大腿架上他的肩头,然后用力向前推,直到将盖天娇娇美、韧性十足的身子压成对折的姿态,而盖天娇高耸的双峰也被自己的膝盖压变了形。   六郎十指紧抓着盖天娇凝脂般嫩滑细腻的腰肢,胯下庞然大物居高临下,每次冲剌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入,将盖天娇泥泞湿滑、紧凑无比的幽谷甬道插个一箭穿心,而她狭窄的幽谷甬道已被激发意趣。   每当六郎的庞然大物插入时,亵壁上无数团软肉便紧紧粘贴住前进的棒身,而当庞然大物退出时,那些软肉又像许多小舌头依依不舍地刮刷着柱身,一旦它们不肯放松,便会被六郎紫黑色的龙头拉出幽谷甬道,翻出来像朵嫣红细嫩的肉花般,开在盖天娇的两片花瓣之间。   此时,在六郎激烈的奸淫蹂躏下,盖天娇已经情难自禁地热情扭动、娇喘嘘嘘的回应起来。   一双丰润的白皙嫩滑、修长完美的玉腿,时而高举、时而轻抬,似乎不晓得该摆放在那里才好般……不知不觉中,千娇百媚、高雅端庄的盖天娇那双优美动人、白皙修长的玉腿,竟然盘住了六郎的腰部,并且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与抽出,羞人答答地紧紧夹缠、迎合。   同时盖天娇还梦呓般的轻呼着:“啊……六郎……你插的好深……噢、啊……六郎,噢,啊呀……喔……呼呼……六郎……”   “天娇,叫我老公!”   六郎看着眼下辗转娇啼的美人,那如梦似幻、如泣如诉的甘美表情,决定再帮她火上加油,看看盖天娇能淫荡到什么程度。   于是六郎更加狂野而粗暴地用他粗长的巨庞然大物,深深地剌入那火热而饥渴的狭小幽谷甬道里,他一阵横冲直撞、纵情驰骋之后,粗糙而滚烫的硕大龙头,竟然闯入了那含羞带怯、灿然绽放的肥美柔嫩花心——子宫口。   龙头顶端的马眼刚好紧抵在盖天娇幽谷甬道最深处的幽谷甬道核心处。   经不住那强烈刺激的盖天娇,“啊——”   的一声羞涩无比地娇啼,迸发出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快点叫我老公!”   六郎的庞然大物胀满了盖天娇那没有被男人问津过的神秘花径最深之处,他的龙头紧紧地抵住盖天娇的子宫门,然后便展开一阵令盖天娇销魂蚀骨、魂飞魄散的揉动与触击。   霎时,成熟妩媚的盖天娇,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而慌乱的娇啼:“哎……喔……啊……嗯、嗯!老公……啊呀!”   盖天娇不知所云地胡乱叫嚷业、呻吟,她的双手死命地环在六郎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幽谷甬道膣壁中的粘膜与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住那粗硬、火烫的闯入庞然大物。   幽谷甬道中那种无法自抑的强烈收缩和丝丝入扣的紧夹,使得盖天娇雪白的香臀不得不拚命地向上挺动、迎耸,好方便庞然大物更深入的穿刺……盖天娇像八爪鱼般地四肢缠结在六郎腰后,她先是闷哼了片刻,然后,便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啊、啊……六郎,老公你好厉害……噢、噢……你要顶死我了……喔,啊……嗯哼……我不行了……哎呀……噢……我完了!”   盖天娇随着高潮喷洒出来的春水,如温泉般地淋溅在六郎的龙头上,这春水的喷射伴随着兴奋的幽谷甬道膣肉反射性收缩,无意识地喷射直到久久方歇。   两人紧紧拥抱着,身上都是汗水涔涔,盖天娇更是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香汗淋淋。   六郎的嘴在盖天娇的俏脸上狂吻猛舔,恣意地吸啜着盖天娇丰满而性感的嘴唇,盖天娇也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六郎怀里,热情的回应着,四唇相接、两舌纠结。   盖天娇和六郎热情如火地互相爱抚着对方,六郎的舌头包卷住盖天娇的香舌,在她嘴里一次次的反复吸吮和挑逗,直到盖天娇柔软湿滑的香舌,也钻进六郎的口腔亵贪婪地搜索与舔舐,两片舌头如胶似漆地缠绵着……六郎大口大口地将他的口水喂入盖天娇嘴亵,而盖天娇也忙碌又急促地吞咽着,然后,盖天娇也将她口中的津液,热切地送进六郎的咽喉。   两个人吻得浑然忘我,乐在其中地持续狂吻着彼此。   虽然盖天娇已经爆发了一次高潮,但六郎的欲火却尚未宣泄,依旧斗志昂扬,淫欲不减,这时他终于放弃盖天娇甜美滑腻的香舌,仰起头来,用他依旧深埋在盖天娇幽谷甬道亵的庞然大物,展开另一轮的进攻。   六郎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疯狂地抽插、尽情地摧残,以最大的距离来增加撞击力,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连续几十个回合之后,又缩短距离去急插猛抽,把春心荡漾的盖天娇干得是晕头转向、娇呼不止。   六郎精瘦结实的臀沟上,那一股股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像头发情的雄驴般,拚命地往盖天娇的秘处挺进。   刚经历过强烈刺激的盖天娇,细致的脸蛋上沾染着横七竖八的唾液,之前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幽谷甬道里便又掀起了另一场狂风暴雨,敏感的花心再度遭受空前猛烈的撞击,不断加快的速度和越来越狠的刺戮,让她觉得六郎的庞然大物就像一根灼热的火柱,狂野地在她的蜜洞里燃烧、搅拌、翻转和奔腾。   只见盖天娇娇靥春潮乍现、两腿在空中胡乱踢蹬。   全身开始又一次的抽搐起来,她既放荡又淫艳地高声叫床道:“噢,痒……唔……嗯……爽,好爽!我好胀……喔、喔……老公……噢……我的好六哥!啊……噢……你、好棒喔……啊……嗯……爽死我了!”   盖天娇发觉她体亵的欲火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也越来越蔓延,燃烧着她的腹部、贯穿她的全身!盖天娇那欲情荡漾、红霞布满的娇美容颜,此刻益加妩媚妖艳、惹人爱怜,两片湿润的丰唇上下打颤发抖,时而露出洁白的贝齿,吐气嘶嘶、哼哈吟哦。   她情不自禁地不断甩动着铺散在她背脊与肩膀上的那一蓬乌黑亮丽的长发。   虽是鬓发纷乱飘扬,但此时此地,反而更增盖天娇的风情万种,缭乱男人的情怀。   六郎用双手抱起盖天娇丰润的丰满浑圆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开在他的肩头,然后他往前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开始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击都到达盖天娇幽深幽谷甬道秘穴最深处的花心。   “嗯……哦……噢……呼、呼……美死了!啊……六郎,老公,我的好六哥好弟弟……噢……唔……哎呀……好舒服!”   美丽端庄的盖天娇娇喘嘘嘘、哼哦不止,涓流难抑的蜜汁迎着庞然大物奔涌而出,六郎强烈地冲撞让盖天娇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紧咬下唇,娇靥泛起一种羞怯,又舒畅的妖艳神色。   过了一会儿,盖天娇再次呼叫道:“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唔……干……死……我了……啊……唔!”   随着六郎的庞然大物不断深入,以及庞然大物不断变速的抽插,盖天娇的灵魂与肉体沉溺于那一阵阵销魂蚀骨的爽快波涛之中,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林书记看见了吗?”   这时已经大汗淋漓犹如下雨的六郎大叫道:“好一个贤妻良母!好一个高级白领!好一个淫娃荡妇!看我怎么插破你的骚穴!”   他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直朝花径深处猛插下去,干得盖天娇的花瓣阵阵收缩。   六郎的庞然大物一波波膨涨,然后花瓣紧包庞然大物、庞然大物挤压着花瓣,丝丝入扣、密不透风,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盖天娇和六郎。   “哎呀……你……快把……我插……插死了!啊……噢、唔!求你……喔……轻……点!拜托……唔……噢……啊!我、我不……行……了……”   盖天娇开始求饶,但六郎越插越起劲,根本不管盖天娇是否消受得了,他像狂牛般的冲击着盖天娇,直到她浑身哆嗦、四肢颤栗,又一次泄身在六郎面前!盖天娇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潮中一连泄身了三次。   六郎看着天娇情欲爆发时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火山轰然爆发,滚烫的岩浆喷薄而出,如决堤的洪水般喷射在盖天娇美妙的子宫里,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灌溉着盖天娇丰腴圆润的胴体。   六郎的龙头依旧紧顶在盖天娇那肥美柔嫩的花心,而盖天娇的幽谷甬道也密不可分地夹着他粗长的庞然大物,那硕大的龙头在温暖、多汁的幽谷甬道最深处浸泡、滋润着。   盖天娇知道自己的春水和六郎的岩浆,已经完全混合在自己子宫亵,她舔着嘴唇发出如梦似幻的声音说:“喔……六郎,老公,我这辈子从来没被他干得这么爽过。”   端庄优雅浑然忘我的盖天娇,只顾淫喊荡叫,此时此刻的她早已忘记了羞耻。   高潮后的盖天娇,只见她双乳高耸、怒凸,蛮腰轻扭、雪腿舒摇,一丝不挂的胴体,汗渍隐隐,白皙的皮肤显得分外光滑柔嫩,熠熠生辉,凹凸分明、玲珑有致,彻底散发出成熟女性的芳香,令人魂不守舍,神魂颠倒!仰躺着的盖天娇俏脸红云未退,睁开眼帘来,杏眼飘荡出摄魂慑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翁动、小嘴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似欲语还羞,惹人怜爱不已。   六郎与盖天娇风流之后,就传刀疤刘进来,直言不讳地道:“老刘,我竟收了你的女儿,现在你们父女保护苏蒙公主回沙河郡复命,要让沙河郡都督相信你们,尽快出兵来攻打,然后我们按照计划行事,我这里痛击她的主力,你们那边黑了他的老巢。”   刀疤刘领命,与苏蒙云若有商议了一下回到沙河郡府的详细计划,经六郎同意后,三人带领那些心腹手下离开。   这边,六郎继续修筑防御工事。   无敌带领一部分年轻力壮的刀手们砍伐树木。   砍树的人在继续,不过建木屋的工程绝大部分都被停了下来,这些天卧牛岗到处都是浓烟,刀手们在烧石灰,成片成片捆在一起的圆木被拉到了卧牛岗山寨的外围处,插入已经挖好的土壕中,最后再用泥土埋上,一道新建的城墙就这样慢慢地出现了。   六郎计划将在卧牛岗原英寨的外围再建一道城墙,卧牛岗的营寨并不怎么坚固,营寨就建在山岗上,虽然只有一个寨门,但敌人却可以分兵全面包围整个寨子,从四面八方向山寨发起进攻,这对兵力不足的六郎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多一道城墙,就多一道保护,临时搭建的简易城墙虽然很容易被攻破,但只要进入外围城墙之内,那就是另一个天地。通向山寨的道路被全部布置上致命的陷阱,一间又一间的木屋之内只要撞开门就有木刺飞出,屋内也布置各种各样的小陷阱,一层层一道道的消耗着敌人的力量,使其无法集中兵力进攻山寨。   除了陷阱与木屋之外,六郎还专门集中人手在外围城墙与山寨之间修建了一座又一座的土碉堡。首先要打好地基,将煅烧好的熟石灰,加上细沙,还有泥土,最后再加米浆,搅拌在一起,制作成三合土。然后将一块又一块山里雕好的石块垒好,石块之间的缝隙用搅拌好的三合土填充,内外两层石墙砌好之后,再将三合土倒入中间填充,如此一来石屋的外墙将十分的坚固,最后剩下的石屋房顶则依旧用三合土浇盖,等屋顶的三合土晒干成型后再撤去木板支架,一座石屋碉堡就这样建成了。   一座石屋碉堡内可以住十个人,还存放有供十个人十天的粮食与水和大量的兵器与箭支,还有伤药和干净的布条。石屋的大门由双层木板组成,一旦敌人攻进外围,石屋内的人员马上就会将事先准备好的泥土、细沙、熟石灰与水再次搅拌成三合土,竖立起木板用三合土直接将大门封死,内部的成员则使用弓弩从石屋碉堡内的窗口向外射箭。   为了防备土匪放火焚烧石屋,还让人在石屋内向下挖掘出一个地窖,地窖内有中通的竹桶向外获取新鲜的空气,尽量避免了敌军以大火焚烧石屋,导致石屋内刀手因为浓烟而窒息死亡的情况发生。   这些修筑工事的方法,都是效仿司马紫烟在飞虎城时候驻防的特点。   六郎深信飞虎城守卫战的胜利,归功于坚固的防御工事。   所以他希望自己亲自指挥一场有防卫战,转化对攻战,再转化攻坚战的经典战役。   自己一万人马,照样可以以少胜多,摧垮人数是自己数倍,而且装备精良的蒙古大军。   一天的时间,外围城墙算是勉强建成了,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外围城墙的作用也越来越大,只要将水倒在木墙上,木墙上就会出现一层薄薄的冰层,整个木墙又滑又湿,不仅不怕火烧,圆木的嫩性也得到了增强,不过这根本就不是长远之计,因为水浇多了木头就会腐烂。   如今卧牛岗山上已经拥有石屋碉堡二十座,交错布置在四个方向,所有的石屋碉堡都是建在距离山寨比较近的地方,四面石屋靠向山寨的那一面没有开小窗,其他三个方向则全部开了小窗,以屋作为山寨的外围屏障,再以山寨来掩护石屋,连新来的刀疤刘都有自信说只要有这样的工事,就是来几万官兵根本就不是问题。   无敌亲自找来的几十名工匠,也发挥了巨大作用。   这三十名工匠拿家伙上阵砍人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还会成为其他人的累赘,但是他们的手艺却是一等一的棒,在修建外围城墙与石屋碉堡的过程中他们出了大力,同时还在山寨的城墙上安放了一些小玩意。守城可不是拿着一块石头一块石头地往下砸,那样太没有效率也太危险了,工匠们就在山寨的木墙上挂几个木板,木板上都是碎石,只要一拉绳子碎石就会呼啦地往下掉。一段又一段的圆木也是同样的作用,到时候只要把绑在一起的圆木点燃,一拉绳子同样是呼啦地往下掉。   只需要一根扛杆,一个人操作着,一根木棍就能在木墙上左右摇摆,从侧面打击正从长梯上攀爬木墙的官兵,而且操作扛杆的人还会很安全,距离城缘有一定的距离,这些小玩意可是帮了新军的大忙。   不过上面所提到的也全部都只是小玩意而已,最重要的东西还是要工匠们自己操作,那就是五台三角架的投石车。这种投石车可以直接从山寨内对外抛射石块和火球,射程外围是弓弩的数倍,而且威力巨大,身手再高的高手面对呼啸而来的巨石也只有逃命的份,弱点就是数量稀少,并且发射速度太慢,但却能深深地震撼敌心,减弱土匪们的士气。 第399章   一天之后,傍晚。蒙古大军如期而至,一万多的官兵先头部队开始围上来。   总共将近三万人的编队,要下山挤在一路根本就不可能,看样子蒙古大军是分三路包抄,黑压压地掩杀上来。   “无敌,你带一千人,去守那里!惜惜你带一千人,去守那边。四姐,你和我一起带一千人,去守最后那条山路,所有人都听清楚了,我们不是去拼命的,不要跟他们纠缠,都按照计划来,想办法干掉他们一些人,等他们筋疲力尽时候,我们再发动总攻。”   蒙古兵因为要攻山,所以不得已放弃了自己最擅长的战马,前面的步军很快就遭受到迎头痛击。   埋伏在半路上的巨型陷阱,扼杀了上百了蒙古兵,陷阱里面都是尖利的木桩,掉下去的人很难活命上来。   先锋部队死伤无数,蒙古兵们开始往大坑里面填石头,这个坑现在不填平,带着大批战利品回来的时候可就麻烦了,一个又一个装着土石的麻袋被扔到了陷阱中,大块的石也直接扔下去,埋伏起来的王千军等人一直就这样看着。   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六郎就这样看着蒙古兵们把大坑埋得差不多了,一埋完了大坑,蒙古兵们似乎变得有些放松,快步就通过了大坑,很多人都在向前进,六郎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突然站起,在瞬间稳住身子,瞄准已经盯了好久的目标,抠动扳机就是一弩,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小头目的当场就头部中箭倒下了,数百支支利箭也紧接着射出,在最前面的百十多个蒙古兵全部被覆盖在了箭雨的范围之内,所有人都倒下了,众多中箭受伤的人躺在地上哀号着。   前队被袭击,坑后的人也有些混乱,一些人更是转身就跑,在这有些狭窄的山道里,手上没有盾牌,碰上埋伏不是被身边乱挥舞家伙的同伙打到,就是直接被射成刺猬,还没人想死,后面的也没有命令,所有人转身就跑,竟然有十几个人被自己的同伙给推倒,倒在地上被踩伤,踩死。   这第二轮箭还没有射出去,官兵就自己造成了十几人的伤亡,六郎打了个手势,所有人马上换上了铁制箭头的羽箭,在六郎的指挥下统一上弦,刀手们随时准备射出新一轮的,更致命的箭雨。   铁制箭头的羽箭是珍贵的,也是致命的。蒙古兵向来主张快骑出击,很少有带盾牌的习惯,山道不好走,到处都是树枝和石头,身上带着盾牌又加重了负担,很多土匪官兵都把盾牌当成了累赘,到需要用的时候就砍树,砍树藤做面简易的大盾牌。   现在蒙古兵用的盾牌大都是木质盾牌。   上百多支铁羽箭从天而降,官兵们习惯地抬好大盾牌保护住自己。“叮!叮!叮!啊!”   都是箭钉在了盾牌上的声音,但绝大部分的箭都直接穿透了盾牌,幸运的就是被穿透的铁箭刺穿了胳膊,倒霉的就只直接穿透脑袋,但不管怎么说,只是受伤的多,没命的少。   顶住了两轮箭雨,蒙古兵们就冲过了大坑,这个时候才有蒙古兵把受伤倒地的同伙给拉了回去,六郎他们就在障碍物的后面,再冲几步就到了,可就是这几十步的距离内,密集地躲在盾牌下的蒙古兵突然又倒了一片人。   这次事先安排好的陷阱可是起了大作用,连最普通的陷坑都掉进去了三四十个人,如此密集的人群让从两边飞出的木刺往往都能连续刺穿两人,前队的蒙古兵损失过半,后面的一些人马上转身就跑,前面的发觉后面跑了,也扔下了盾牌逃跑,结果最后能够跑回去的只有少部分人,其他人全成了六郎他们的猎物。   这只是一开始,蒙古兵就损失了将近一千五百人,乱发射出的箭都被大盾牌给挡住了,就算是铁箭头也穿不透那厚实的木盾,只有很少的箭趁着缝隙钻了进去,将盾牌后面的人射倒。至于地面上的陷阱,其实在之前的进攻中,已经差不多都用完了。   连续三轮箭雨都只给蒙古兵造成数百人的伤亡,看着越来越接近的蒙古兵,六郎马上将无敌叫来,让他带人每人拿着两坛子菜油扔向了堵在路上的杂物,“哐啷”倒在地上的断木溅满了菜油。   “六将军,蒙古兵从两边摸上来了,人数不少,一边有五六千人!剩下的菜油和火药已经全部撒好了,一百名弓箭手也全部准备好了!”   看着越来越接近的蒙古兵,六郎点了点头,一百支支火箭被全部点燃,虽然山里下了第一场小雪,但雪已经被太阳所融化,再加上菜油和火药,再湿的树木也是一点就燃,百支火箭就这样快速地射出,三个地方的火被全部点燃。   被点燃的湿木头马上产生了无数了浓密黑烟,因为有菜油的关系满地的雪水反而起了助燃的作用,老天爷也在帮助六郎,风向是向山下吹的,浓烟马上被吹到了进攻的蒙古兵的脸上,这下蒙古兵不撤也得撤了,趁着蒙古兵撤退的机会六郎指挥着所有人连续三轮齐射,蒙古兵有损失不少,被迫停止了第一次进攻。   但半个时辰之后,马上有卷土重来,“五台投石车全部上大型石弹,目标大门正前方,准备!”   六郎一声命令后,三十名工匠还有一百名刀手动了起来,工匠们将投石车调整好方向,然后用绞盘将弹射台压了下来,刀手们三个人一起将巨大的石弹放到了弹射台上,力气最大的五个工匠已经准备好了手中的巨大木锤。   六郎大手一挥,三十块巨石从天空中呼啸而去,工匠和刀手们在六郎的指挥下再次调整投石车,放上新的石弹。   “啊!啊!呜!”   六郎听到了,那是人惨叫的声音,然后被捂住了嘴巴,真的很近,距离外围木墙并不算太远,受伤而痛苦的声音也很多,蒙古兵根本就来不及阻挡着强大的巨石攻击。   “准备!放!”   六郎笑了,新一轮的巨石被投出后,木墙大门外的蒙古兵彻底乱了,无数的火把被快速地点燃,六郎这个时候才下达了新的命令:“投石车连续五轮轰击后就停止,其他人跟我上箭楼。”   上了箭楼,在火光的帮助下,木墙是黑压压数不清的大群身穿皮甲,手拿兵器的蒙古兵,不过如今这些蒙古兵正在四散奔逃,仍然有巨大的石块从天空中落下,将两三个人砸成肉酱,有些蒙古兵的下半身被全部压在了石块下,不死不活地惨叫着。   蒙古兵们折腾了半个晚上,午夜的时候又到处逃命,一切的埋伏都白费了力气,直接导致蒙古大军到第二天的中午才开始对卧牛岗采取总攻,吃了那么多的苦头,死了那么多的人,突然们已经到了不得不全力进攻卧牛岗,将卧牛岗攻破的大肆劫掠一番的地步。   六郎提前使用投石车,虽然在黑夜中给蒙古兵造成了巨大的恐慌和一定的伤亡,还破坏了蒙古兵引蛇出洞的计谋,但也提前暴露了卧牛岗拥有巨型投石车的情况,这次蒙古兵不再主动攻击正门,而是分散开了,一个方向一万人,集中进攻那是给投石车当靶子。   四面八方都是蒙古兵,蒙古兵为了进攻卧牛岗很辛苦地派人走回原路去拉巨大的木头过来,制作成了盾牌、长梯与撞木,等这些都做好了,也不再有什么组织和试探,三万大军这样发起了总攻。   战事从一开始并不怎么顺利,蒙古兵冲得太快,也太过分散了,正门处十架投石车,其他三个方向各五架投石车,呼啸而去的巨石虽然每次都能够连人带盾牌把进攻的蒙古兵砸个粉碎,可投石车再次投射的速度实在太慢,而且一次也只是砸到两三个人而已。   箭楼上与木墙站台上的卧牛岗刀手都在不停得将手中的箭射向冲过来的蒙古兵,外围城墙的两千卧牛岗刀手每人身上都有五支铁羽毛箭,其他的都是普通的骨制、木制箭头,当威力最大的铁羽箭射完之后,普通的箭支根本就射不穿那巨大的木制盾牌。   攻城的蒙古兵前锋已经到了木墙下,但长梯暂时放在了一边,用已经送上来的撞木不断地撞击卧牛岗的第一道木墙,手上的家伙是锋利的钢刀和斧头的蒙古兵开始对着木墙一阵地猛砍,加速对木墙的破坏。   更多的蒙古兵进入了弓弩的射程外围内,但同时木墙站台与箭楼上的卧牛岗刀手也开始受到了蒙古兵们的弓箭反击,站台与箭楼成了首要袭击的目标,蒙古兵到底是正规军,箭术都十分精准,每次都是五、六百支箭集中射向一个站台或者是箭楼,越来越多的卧牛岗刀手中箭受伤或者是死亡。   十架投石车已经被全部拆开运到卧牛岗的山寨内部,如今在箭楼和木墙站台上战斗的都是卧牛岗的刀手,因为在计划之中外围木墙是要放弃的,但战局从一开始,整个外围城墙就变得非常的危险。   只是被蒙古兵射了几轮箭雨,一些卧牛岗的刀手就全都蹲在木板上,无论同伴和队长怎么催促和命令,就是不愿意站起来继续射箭,其他人则因为害怕而使手中的弓弩不是射不中目标,就是软弱无力,只能靠运气偶尔射中一个蒙古兵。   见到敌军的退缩,蒙古兵的士气一下子升起来,之前受的气也全部爆发了出来,一架架长梯开始架到了木墙上,蒙古兵抓住长梯就猛冲向木墙,直接冲到了木墙后面的站台上,这下卧牛岗的刀手就更混乱了。 第400章   新兵最大的问题在这些时候全部表现出来了,因为第一次人杀人而精神恍惚,连身边突然冒出了新的蒙古兵都不知道;因为敌人太凶狠而感到害怕,人一害怕手上就没力气,手上的兵器抖个不停,甚至连砍人都砍不准,几个木墙站台都在告急,甚至还差点被蒙古兵给攻下来。   这些平日里只会那刀子对准沙河怪兽的刀手们,一旦进入真正的战场,还需要实战经验来完善自己。   木墙的正门在没有了投石车的掩护后也是岌岌可危,城楼被蒙古兵的弓箭压得无法反击,有些卧牛岗的刀手甚至吓到连用身体堵住木门都困难,蒙古兵已经在城楼的一个地方上去了两三个人,怎么赶都赶不下去,到处送来的消息都是需要增援。   这一切都在六郎的预料之中,他临阵不乱,有条不紊地指挥战斗。   “传令两名刀手统领,你们各自带着五百人去增援,主要负责正面的城楼。”   四小姐看了看己方部队乱糟糟的阵势,叹道:“前段时间的训练就这效果,看来只能等打完这仗卧牛岗的这场战斗,这些新兵才能真正的成长起来。”   六郎笑道:“总要有个适应的过程嘛,也不能全怪他们,毕竟以前他们手中的刀都是对着兽类的,现在换成了以前一直欺压着他们的蒙古兵,当然有些害怕,这也事所难免。传我的命令,逃兵就会被杀,不想死的就继续监守岗位等待我新的命令,都快点把热油烧好!”   四小姐带着人直接冲上了城楼,她自己一个人冲在了最前面,看到城头上还盘踞的三个蒙古兵,还有更多的蒙古兵正从长梯上往上爬,四小姐第一个冲了过去,抡起三尖两刃刀,挥手就把一个蒙古兵给穿透,尸体直接从城楼上倒了下去。   倒了一个,四小姐的速度更快了,一个箭步连续砍倒两个人,一个刚从梯子上爬起来,露头了的蒙古兵被她一脚给踹了下去,几支蒙古兵发射来的暗箭从她的脸上擦过,四小姐也只是嗤之一笑,居然在我面前卖弄弓箭。   “投枪!不想死的就站起来投枪,把下面的敌人都干掉!”   无敌开始指挥自己率领的标枪队采取行动。   蒙古兵的弓手因为城楼上的卧牛岗刀手被彻底压制,为了能够更好的掩护同伙而靠得很近,已经进入了标枪的最佳范围之后,城楼上一直趴着的卧牛岗刀手就这样被新增援的兵丁给拉了起来,一人手上一杆标枪,也不看下面的动静就直接投了出去。   两千杆标枪被一齐投出,那在瞬间连阳光都被遮住了,铺天盖地的标枪就这样直接落到了城下,正好落入蒙古兵弓手的所在,只是这一轮就有七百多个蒙古兵弓弩手被标枪穿透,大部分人虽然没有马上断气,但那种身体被穿透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无数的惨叫声把身边的蒙古兵都给吓坏了。   “听我指挥,目标正前,准备!投!”   又是八百杆标枪被一起投出,不过这次是顺着正面投出去的,本来以为抓住了机会,二百多个蒙古兵刚顺着长梯瞪上城楼,就被飞来的标枪带飞,整个人向后掉了下去,一部分标枪再次落到了蒙古兵弓手的位置上。这下蒙古兵的弓箭手们可不敢向前冲了,赶紧后退,找比较安全地地方躲一躲。   标枪的及时使用,遏制了蒙古兵的快速推进。   战局算是暂时稳定了,不过蒙古兵在人数上占了很大的优势,六郎在外围木墙也不过是投入了七千人的兵力而已,大量的蒙古兵还在想办法顺着长梯往上爬,好几处木墙已经被蒙古兵用撞木破坏得很严重,随时有被彻底破坏的可能。   “将军,热油都烧好了,我这就带着人被热油都送上去!”   一身戎装的碧眼狐狸惜惜突然出现在了六郎的身边,她一直在督促其他人快点把热油烧好,这可是守城的关键也是十分致命的东西。   “四人一锅热油,两个人抬着,两个人举盾保护,一定要把热油送上去,惜惜现在还不需要你上去,火一起外面的蒙古兵就会退,到时候就没仗打了,等蒙古兵进来了再说!”   一锅锅的热油就这样在严密地保护下平安地送了上去,城楼上、箭楼与木墙站台上,比较靠后的刀手看到滚烫的油锅被抬上来后,马上让出了一条道路,这下他们放心了许多,谁都知道热油的可怕。   “吱!吱!吱!”   肉香,新鲜的肉被扔进油锅里的肉香,不过这次闻到肉香后却没人有什么食欲,木墙下到处都是惨叫声,蒙古兵站得太密集了,一锅热油倒下去都是能浇到八、九个人,被烫熟的人就直接倒在地上死了,但只是一部分被溅到的就只能痛苦地哀号着,仿佛感觉被烫到的地方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热油过后就是火把,这次换成了烤肉的香味,十几个地方全部起火,全身被点燃的蒙古兵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不断地求救,痛苦得到处乱跑,这样的人根本就救不下来,就算把火扑灭了也活不过几天,实在看不下去的同伴干脆一下帮着对方结束痛苦。   蒙古兵们是真的撤了,好几处起火,那么多人被活活烫死、烧死,这对蒙古兵的士气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但督战的蒙古兵都督却很兴奋,在他们看来,卧牛岗的刀手并不怎么强,之前就只会靠偷袭打埋伏这些小计谋而已,放了火连自家的木墙都点燃了,等火烧灭了,自己的大军就能直接冲入卧牛岗内,进攻最后一个山寨。   “都给老子起来,快去准备火箭,既然要放火烧就让它烧得更猛一点,把大部分的木墙都烧掉。都别坐在地上装死,快去准备火箭。”   都督希望这火烧的越大越好。   一直在督战的蒙古兵都督指挥着,上百支火箭全部准备完毕,漫天的火焰直接扑向了卧牛岗的外围木墙,加助了大火的点燃,木墙更都的地方被点燃,甚至还有一个箭楼起火了。   这下子蒙古兵们开心了,六郎也开始了行动,整个外墙上的大部分人马全部撤了回来,只留下少部分人监视,无敌他们全部进了石屋碉堡,所有的陷阱被全部启动,就等着大火熄灭,蒙古兵自己冲进来了。   外围木墙的大火熄灭了,到处都是倒塌的缺口,甚至连巨大的木门都被烧得摇摇欲坠,蒙古大军欢呼着再次冲向了卧牛岗,没有碰到一点阻拦和抵抗,很顺利地轰开了各个缺口,直接冲进了外围木墙之内,看到了许多间临时盖好的木屋。这都是六郎那些新军的临时营帐。   一扇木门被土匪一脚踢开,刚想进门的蒙古兵就看到一个黑影扑面而来,一切都太晚了,尖刺直接刺穿了脑袋和脸部,倒在地上直接断了气,后面的人吓了一跳,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处都是陷阱,可怕又致命的陷阱,特别是从外围木墙通往主山寨的中间道路,到处都是绊索和陷坑,蒙古大军前进的速度很慢,不仅要注意天上飞来的箭,还要注意脚下的陷阱,但损失最大的并不是主攻寨子的蒙古兵,而是那些四下搜索的游兵。四处都是惨叫声,几个蒙古兵高级军官亲眼看到自己的手下就倒在了门口,不断有伤兵从屋子里走出来,上百间木屋,再加上外面的陷阱,加起来损失了两千多人,比进攻外围木墙的损失还有多几百人。   又是伤亡过千,但蒙古兵这次已经不能再退回去了,可继续前进又到处都是陷阱,有些蒙古兵想冲进石屋碉堡内,可门撞了几次都撞不开,从窗户往里看又没发现人,再得到消息说房子里都是陷阱,蒙古兵也就不再管那些奇怪的石屋了。   所有的蒙古兵接到了新的命令,全部撤回到木墙边缘处,不要再进攻卧牛岗主寨,也不要去管那些木屋,看到蒙古兵又退了下去,还倒下了那么多的尸体,卧牛岗主寨内一片欢腾,这次只有小部分的蒙古兵最后冲到了主寨的木墙下,结果一阵石头猛砸,再加上标枪就倒了一半,最后全部退了回去,寨子内的刀手损失极小。   在盾牌的掩护下,蒙古兵新的进攻又开始了,这次从四面围上来的只有三千士兵,不过大部分的蒙古兵都手拿巨大的盾牌,其实也就是一块块木板,慢慢地向前前进,六郎此时自己也登上了寨子的最高处,指挥着五百名弩手向下射箭,箭楼与木墙站台的士兵也在不断地使用手中的长弓将箭射出,但绝对大部分的箭都只是钉在了蒙古兵手中的木板上。   六郎手上的军用弩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蒙古兵手上的盾牌实在是太巨大,也太厚了!不仅是单单一层木板,是两层钉在了一起,还把整个人的身子全部保护了起来,不过抬着这样的盾牌也是无比的吃力,每个人都要两手抬着,最后还是身后的人帮忙,众多蒙古兵就这样一步一步地靠近卧牛岗主寨。   “铮!”   四小姐慢慢地等待着机会,终于找到了一个目标,盾牌被举起来,因此露出了双脚,四小姐看着那双脚在移动,然后算准了时间一箭将对方的脚射穿,直接钉在了地上,因为作用力的关系那个土匪人向前扑倒在地,被随后射过来的箭雨射成了刺猬。   碧眼狐狸惜惜高兴地叫起来:“四姐的箭法好厉害。”   “标枪准备!”   整个弓弩手大队的人射了五千多支箭也只造成了对方五百多人的伤亡,这个数量实在是太少了,如今蒙古兵已经距离卧牛岗的主寨城墙只有五十步的距离,也是到了该使用投枪的时候了,这个距离数百支标枪一齐投出,绝对能够将一些盾牌打碎!   天还没亮,西夏大军就开始列队进攻。   戈尔汉的人猿兽兵是先锋部队,十五万兽兵列成三个方阵,等进攻的号角吹响后,他们会由东、西、北三个方向一同发动猛攻。兽兵属于步兵兵种,花刺子模的兽兵身强体壮,皮糙肉厚,他们不穿铠甲,裸露着半拉臂膀,左手持藤牌,右手持铁锤,那铁锤都是一百斤以上的重量,一旦和对手展开肉搏,这些兽兵就变成凶残的野兽。他们虽然弱智,而且丑陋,但是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更遵守纪律。   云罗让花刺子模的人猿兽兵打先锋,不仅是试探花刺子模对自己的忠诚度,更主要的目的是今天务必拿下风沙堡。在花刺子模人猿兽兵的两翼,八拉沙衮的赤虎神兵和冰雪王国的白熊奴兵准备呼应,云罗亲自率领三万铁骑坐镇中军,苏玛和空空海随在身后。   云罗看看冉冉升起的红日,挥手喝令:“擂鼓!”   中军传令下去,上百面牛皮战鼓一起敲响,震天的鼓声就是进攻的号令,花刺子模的人猿兽兵立即潮水般宋军的堡垒扑过去……风沙堡就如同一片孤屿被海水吞没。疯狂的兽兵喊着相同一致的号子,眨眼间就扑到了城下。风沙堡一共三道防线,每道防线都设有暗器和机关,加上密如蚂蟥的弓箭,可谓固若金汤。   但是那些兽兵顶着强大的箭雨,奋勇之前,宋军的普通弓箭竟不能射穿他们强壮的身体,有的兽兵身上都中了十支以上的箭,却依然骁勇不减,大喊着向前冲。兽兵没有攻城的云梯,但是兽兵冲到城下后,就用手中的铁锤大力的击打城墙。风沙堡是石头所砌,虽然坚固,却也承受不住敌军这样的蛮攻猛打。闻天喜下令,用弩箭射杀城下的蛮兵。   宋军立即弩箭齐射,弩箭的射程虽然及不上弓箭,但是威力却比弓箭大许多,穿透力极强不说,上面还涂有剧毒或者硫磺火药,一排弩箭下去后,人猿兽兵的脑袋立即开了花。宋军又向下投掷点燃的油灯,人猿兽兵的队伍顿时被火药炸得纷乱,刺鼻的血腥和硫磺味道随着硝烟慢慢散开……从旭日初升到日上三竿,风沙堡的宋军一共打退了花刺子模兽兵十余次冲锋。满山遍野全是兽兵的尸体,鲜红的血流几乎染红了整个沙漠,兽兵也用死亡的代价攻破了风沙堡的前两道防线。   “将军,我们的弩箭已经没有了,雕翎箭也不多了!”   闻天喜沉着脸道:“清点一下伤亡。”   工夫不大,手下将领回禀道:“启禀将军,我军现有六千八百四十二人,其中伤兵一千三百一十人阵亡七千六百人。”   闻天喜点点头,对易风驰说:“易大侠,我军虽然伤亡过半,但是敌军的伤亡更加惨重,我目测估计对方的伤亡人数是我军的三倍之余。大帅有令,风沙堡不须固守,只求锉敌锐气,现在我们已经出色的完成阻击任务,到了该撤退的时候了。”   易风驰点头说:“原听从将军调遣。”   闻天喜立即传令:“留下一千弓箭手坚守阵地,余下的跟自己由南门突围。”   军令如山,立即生效。宋军留分点出一千士兵,将所有的精良弓箭还有火药都留给这一千士兵,来做最后的抵御。闻天喜则跨马抡刀,与易风驰率领宋军开始突围。   若说阵地攻坚战宋军尚有优势可言,一旦进入阵地对攻,这些擅长弓弩的宋军远远不是花刺子模兽兵的对手,尽管负责阻截的兽兵只有一万,但是一个冲锋下来,宋军就损失了二千余人。但是兽兵好像有所顾忌,并不穷追猛打,只是在面前堵截。原来这里的将领已经接到了云罗的命令,云罗命令不须歼灭这些宋军,但是必须要将口袋口扎紧,云罗的目的就是要引诱玉门关的宋军出来救援。她的两翼人马装备精良,养精蓄锐已久,只等玉门关的援兵出现。   一直站在玉门关城墙上观战的上官云良开始沉不住气,尽管他已经注意到西夏大军两翼的伏兵,但是闻天喜的部队却不能不救,尤其易风驰大侠也在其内。华彬遇难的消息,上官云良已经知道,所以他不忍心易风驰再有差错,两位老侠客不远千里赶来助战,若是都因为自己阵亡于此,实在愧对中原武林。“于是传令:“传令所有备战的精骑,随本帅出城迎战!”   司徒明风上前道:“西夏大军两翼兵马蠢蠢欲动,显然已经做好了打援准备,我军给予救援,只怕救援目的达不到,反倒中了敌军的埋伏。还请大帅三思啊!”   上官云良正色道:“本帅带兵多年,当然看得穿敌军的阴谋,但是闻天喜将军、易老英雄还有那么多我大宋官兵的性命都命悬一线,本帅岂能置之不理,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更何况我手下有精骑两万,若奋力一战,势必要将易老英雄救回来。”   司徒明风紧锁眉头,道:“既然如此,老朽愿助大帅一臂之力,坐阵后方!倘若大帅的精骑敌不住西夏的赤虎神兵,就将其引入飞火神灯阵。我自有退敌之策。”   说罢,司徒明风飘身跃下城墙,一个起落,就飞上玉门关外五行大阵的指挥塔。   上官云良命令夫人郑英婕守城,自己亲帅两万精骑出战。   上官云良亲手调教出来的骑兵,不仅训练有素,尤其骁勇善战,两万骑兵杀出玉门关,穿越飞火神灯阵,眨眼之间就来到敌军阵前,用锋鉃阵型撕开敌军的重围,与闻天喜、易风驰合兵一处。可是再往回杀,已经不如进来时候容易。白熊奴兵已经由右翼迂回过来,与兽兵汇合,将宋军冲开的口子封堵的严严实实。   白熊奴兵比花刺子模的人猿兽兵更要凶恶,这些奴兵身体强壮的就如同冰原上的白熊,身上再披上连环盔甲,手中拿的武器都是寒光森森的钩镰枪,这种奴兵专门对付敌军的骑兵,看来云罗真的在这方面下了功夫,非要制自己于死地不可。上官云良调转马头,看到迎面慢慢逼近的赤虎神兵,骑在那些身材巨大的猛虎身上,正指挥赤虎朝这里靠近,那些赤虎数目如此之多,还是头一次见到。上官云良注意到自己身下的战马已经开始发颤,他冷静的下令:“杀回去!”   然后将手中宝剑指向花刺子模的人猿兽兵和白熊奴兵的接合处,大喊一声:“冲!”   宋军立即变阵为雁翅,前哨的三千铁骑朝着西夏大军猛冲过去,战马的嘶鸣夹杂着尖锐刺耳的兵器撞击声响成一片,双方立时展开混战,呈犬牙交错之状搅在一起。上官云良焦灼的看看身后徐徐推进的那些赤虎神兵,忽听易风驰道:“大帅莫慌,待老朽施展法术,助我军突围。”   说罢,跳下战马,手持日月双剑,飞身冲到阵前,同时口中高声喊道:“宋军兄弟们让开喽……”   说话功夫,双剑飞舞,召唤出一道七彩烟雾。烟雾伴着舞动的剑光越来越盛,碧萤血焰,飞舞如潮,竟分不出易风驰身在何处。眼见那道七彩烟雾冲入敌阵,就如同旋风卷过平静的湖面,搅起翻天大浪的同时,西夏兵的残肢断腿伴着狼哭鬼号也漫天乱飞。   上官云良正在庆幸,突见敌军阵中忽见升串起一股黑气,粗约十丈,快如迅雷,朝着易风驰的方向狂涛也似横湖急涌而来。一片殷雷之声,爆音繁密,宛如万鼓齐鸣,响声不是很大,仿佛由湖底山脚下隐隐传来,阴沉的骇人双耳。这团黑云立即与易风驰的七彩烟雾碰撞到一起,只见七彩烟雾突然变幻出一条翠虹,在烟笼雾约之中朝前直射。当头碧萤箭雨,不住乱爆,如正月里的花炮一样,敌住对面一片黑焰妖光。转眼间翠虹尖啸竖起,竟如同一把巨大的五彩战刀,将对面的黑云拦腰劈成两半。   上官云良刚要喝彩,突然发现那两半黑云中闪现出两条雪白的身影,手中各持了一对明晃晃的双钺,各自运用神功,重新聚起浓密的黑云,又朝易风驰涌去……双方此进彼退,时往时来,相持不下,两方士兵也因此各损失不少。   易风驰见时间紧迫,若果不能迅速冲出重围,两万宋军连同战马,就要做了敌军的虎口之食。情急之下,用牙齿咬破舌尖,叫集丹田混元气,使出换血升元的拼命招术,那道翠虹也电一般暴长数倍,随着七彩烟雾中的萤雨爆射,两团黑气立即被冲散。   趁主将得胜的良机,宋军马上再发动了一次冲锋,在易风驰的掩护下,在赤虎部队未能到来之际,竟将白熊奴兵与兽兵的合围冲开了一个口子,上官云良指挥大军且战且退。可是好景不长,指挥赤虎的阿斯兰大汗看到宋军马上就要突围,连忙下令赤虎全速进攻。   八千赤虎犹如决堤的洪水,风卷残云一样追在宋军的后面,慢慢蚕食。再好的战马,到了这些凶猛的赤虎跟前,都要丧失应有的战斗能力,好多战马吓得就地跪倒,马上的宋兵也均被赤虎咬死,这些赤虎并不急于进餐,而是训练有素的要等彻底消灭对方之后,再享受美餐。   上官云良眼见前面的先头部队已经杀出重围,只是后面的部队尚在敌军的合围中,还要承受强大的追兵压力,正当忧虑万千之际,突见己方阵地闪现一道青色的霹雳,随着霹雳,滚滚雷声贴着地面轰隆而来。雷声中飞现一名身穿彩衣的仙姑,如疾风一般飞驰而来。   那仙姑飞至切近,高声喊道:“大帅莫慌。权且撤退,待贫道对付这些蛮虫。”   易风驰见到仙姑,惊喜交加道:“原来是司清苑女侠到了,如此我军无忧也!”   司清苑冲易风驰摆摆手,示意他带领宋军冲过去,自己则飞身扑入敌阵当中,拦在那疯狂追至近前的赤虎跟前。司清苑也不多话,袍袖一挥,面前倏地一亮,震天价一个大霹雳,夹着数百十道金光雷火,自天直下。一声大震过处,满空光华电闪,碎肢群飞,如山高涌。   霹雳过后,再开司清苑已经不见,平地出现了一头身高数丈的怪兽,那怪兽龙头鹿角,浑身金鳞闪耀,口中火焰纷飞,朝着那些赤虎大摇大摆的走去。这就是司清苑的独门秘籍“百变星君”之“烈火麒麟”不等那些赤虎和西夏兵由震惊中醒转,烈火麒麟施展出太乙神雷,由口中喷射出数百道火焰,朝敌军激射而去。   轰轰巨响伴着烈焰飞腾。   神雷过后,阵前云烟尽散,邪雾全消。那些赤虎吓得全部嚎叫着疯狂撤退,这些赤虎的败退,促使西夏大军立即陷入被动,相互践踏。大多全身斩裂成七八块,残尸碎体,血肉狼藉;一个个脑浆迸裂,尸横就地,全军阵型也立时溃散……   附近未死的西夏兵有的跪伏在地,通身战栗,面如死灰,再也没法战斗。   上官云良与易风驰交换了一个眼神,易风驰点点头,上官云良令旗一摆,宋军立即展开反攻,虽然获得了主动,并且掌控了局面,但西夏大军毕竟众多,尽管溃败,但溃败的只是他的两翼兵马。云罗亲自坐镇中军,眼见阵前情景突发巨变,自己的赤虎神兵竟不战而败穆桂英气呼呼的将粉首转过一旁,嗔道:“人家不理你了。”   “不理我?难道是我说错了吗?”   六郎摸着自己的鼻子,无辜的说道:“可是你那里的确比以前长大了不少。”   说完,六郎的一双魔手便攀上了穆桂英胸前隆起的玉山,肆意捏揉抚弄起来。   身体异常敏感的穆桂英受不住六郎的轻薄,柔嫩的娇躯难受的轻轻扭动着,艳色无双。   没过多久,六郎便发现穆桂英额间香汗隐隐,于是他开口调笑道:“我的亲亲小宝贝,是不是想我了?”   “谁……谁想你了……”   穆桂英咬牙嘴硬,不屈道:“你又不是什么稀罕的宝贝,人家才没有想你呢?”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六郎的一只魔手继续前进,轻轻地、温柔的、缓慢的、却是不容拒绝地,伸进穆桂英的睡裙中,顺着她光洁纤细的小腿、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内侧渐渐往上,向里……还没有真正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六郎只是单凭着手指散发的热力,便唤醒了沉睡在穆桂英身体深处正常的生理反应。   六郎的手指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阵阵湿滑热气正从一处令他无限向往之处幽幽的散发出来。   眼中流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六郎凑到穆桂英白腻的耳边,压低声音道:“好英儿,你下面怎么湿了?”   “不……不要这样……”   穆桂英虽然身体并不抗拒,但是少女的矜持还是使她伸手按住了六郎做恶的手指,同时双腿本能的紧紧并拢。   但是穆桂英没有意识到自己收紧双腿的动作却将六郎的五路大军整个挽留在了她那神圣的少女禁地。   “口不对心的好英儿,还说你不想我,你都舍不得我放出来了?”   六郎欣赏着穆桂英娇羞窘迫的动人模样,用鼻尖在她可爱秀气的瑶鼻上轻轻摩擦着。   “你……我……我不是……不是的……”   穆桂英面对六郎的挑引,已经无力招架了。   六郎的手再次活动起来,虽然穆桂英竭力阻拦,但是收效甚微,面对六郎的大军,很快便丢盔卸甲,失去抵挡能力。   “小英儿,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   六郎不禁发出感叹:“我只轻轻碰了一下就湿了一大片。”   “你不要弄了……唔……人家感觉好奇怪……”   穆桂英唇间终于飘出难忍的呻吟与娇喘。   “这可怎么办呢?英儿让我停下来,可是”小英儿“似乎又在抗议停下来。”   六郎的手指倏的突入那神秘禁区,然后在穆桂英的尖叫声中将手移到她的俏颜面前,炫耀似的笑道:“好英儿,你看这是什么?”   在六郎手上是一丝湿润黏滑的液体,穆桂英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知道那绝对不是尿液,也肯定不是水。   看着手中清亮透明的液体,六郎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邪邪的问道:“好英儿,知道这是什么吗?”   穆桂英羞红的俏脸轻轻摇了摇臻首,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心中却可以肯定,那散发着银亮光泽的湿滑黏液绝对是非常羞人的东西。   六郎将手指凑穆桂英眼前,微笑道:“英儿要不要品尝一下?”   “不要,人家才不要呢?”   这次穆桂英到是拒绝的很坚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她去知道这是从什么地方流出来的,那里可是嘘嘘的地方,这么脏怎么能尝呢?六郎一脸惋惜道:“既然你不尝,那就只有我来了。”   “不……不要,六哥也不要尝……好脏……好羞人……”   穆桂英急声唤住六郎,不愿意他品尝自己身体羞人处流出的液体。   六郎温柔一笑,眼中满是爱怜而温情,柔声笑道:“怎么会脏呢?英儿全身都是香香的,我会吻遍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   说完,他便将手指放进嘴里,仔细品尝着那缠绕指间的一丝湿滑香涎,淡淡的,微咸并无杂味,当然也不是什么小说中描写的那样香清甜蜜。   看着六郎品尝自己下身不洁之处流溢出液体,穆桂英芳心微微一颤,接着便被幸福甜蜜的感觉塞满。   凝视着六郎刀削斧劈般冷俊的五官轮廓,以及脸上令自己心动不已的邪邪微笑,穆桂英心底深处一股欲潮刹时被引爆,不能自已的迷醉在欲望的汪洋大海中。   六郎并非第一次与穆桂英身体进行亲密的接触,但是今天的她却微微有些不同,敏感异常。   突然穆桂英的纤渐纤玉手紧紧缠着六郎的脖子,美眸凝视着他,娇嫩的香唇微分,大胆的吻住了六郎火热的唇。   六郎虽然没少和穆桂英接吻,但那都是在他主动的情况下,从没有发生过对方主动的情形,这是他第一次享受穆桂英柔滑丁香的主动服侍。   穆桂英仿佛着了魔一般,疯狂的用两瓣香菱亲吻着六郎的唇,六郎也配合着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如饥似渴的吸吮她红润的散发着檀香的樱桃小嘴。   直到两人都吻的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在檀唇间连着一丝透明的细线,闪动着欲望的光亮。   穆桂英的玉体轻轻伏压在六郎身上,后者轻笑道:“六哥,刚才舒服吗?”   “一点也不舒服,难受死了。”   穆桂英娇笑道:“弄得人家嘴上都是口水,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   说完,她就伸手想要揩去嘴上遗留的唾液香津。   晕!这次好象完全是她占主动,怎么到头来又是自己不对了,女子只是心口不依,六郎邪笑道:“不要动,让我来帮你清理。”   六郎伸出鲜红的舌头在穆桂英香甜的檀唇上轻轻舔舐,那如蜂蜜般甘甜的津液被他的舌卷入口腔中。   “咯咯……”   穆桂英娇笑道:“六哥,不要再舔了,好痒啊!”   六郎闻言笑道:“宝贝,你的香津玉液可是这世上最甘甜的美味。”   穆桂英乍闻如此甜言蜜语,心中甜丝丝的,已被幸福填满,真是容易满足的小女人。   刚才的激吻点燃了穆桂英心头的情欲之火,她只觉胸脯胀痒难当,痒软麻酥。   穆桂英倏的坐直娇躯,素手将一外裳褪了下来,露出里面墨绿色的束胸肚兜。   六郎看着那条束胸将温软滑嫩宛若凝脂的肌肤衬得如冰似雪,同时还把胸口大片雪白的乳肌勒得高高隆起,不觉深出舌头添了添干涩的嘴唇。   俏脸微微一红,穆桂英解开肚兜的细绳,两只正处在发育中雪白玉兔立刻弹跳而出,她娇声笑道:“好看吗?”   六郎轻声赞美:“好看。”   躺卧在床上,六郎仰视着挺直背脊的穆桂英,一对娇俏的乳房微颤颤的轻晃,化出耀眼的线条。   丰满,圆润,均称,挺拔,柔韧,富有弹性的乳房带给男人的刺激是无法形容的,虽然穆桂英的乳房还远远达不到这个标准,但是也许六郎的办法还真效,经过他连续几天的搓揉,穆桂英的乳房还真是漂亮了不少。   虽然六郎并不是第一次看到穆桂英娇艳的乳峰,但是这情形仍然使他心中一荡。   穆桂英双手按在六郎的胸膛上,支撑着自己的娇躯,眼中满是无尽的羞涩与春意,俏脸绯红道:“我的身体好热,我们开始吧!”   六郎伸出双手,两手掌从乳房的下面托着基底部,轻轻托这她的玉乳,完全是无师自通摸索着按摩起来。   “轻一点,六哥……轻一点……”   穆桂英全身滚烫,雪白娇嫩的肌肤泛着阵阵红霞,娇艳欲滴,嘴里还不时飘溢出撩人心弦的呻吟。   当六郎将穆桂英的乳房搓得胀大了一圈以后,她便用大拇指、食指、中指三个指头用力地按压的周围,按压的同时用指腹抓住,向着乳峰的方向,用力地拧转。   “啊!”   穆桂英只觉快感如潮,点缀在粉红乳晕上的小小的樱桃坚硬若核。   可能是由于正处在生长发育期,六郎发现穆桂英的乳房异常的敏感,轻轻碰触即难以忍受,更甭论像这样大力揉搓了。   穆桂英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是当胸膛处仿佛燃烧着两团火焰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按在六郎身上的两只玉臂纤手已无力支撑他的身体,娇躯软瘫无力,完全靠着两只抚在自己娇嫩处女峰上的大手支撑着身体没有向下倒去。   见此情形,六郎笑道:“亲亲小老婆,以后六哥天天像这样给你弄好不好?”   见穆桂英闭口不答,脸上一副似快乐似痛苦的表情,六郎继续道:“英儿,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们就不弄了。”   “不要……不……不要停……”   穆桂英羞涩的闭着眼睛,不敢看六郎。   “英儿,现在你有什么感觉?”   六郎手中不停,嘴里也不停。   “你……你坏……”   穆桂英嗔怒不依。   “咦!我不辞辛劳的为你无偿奉献,怎么就变成坏人了呢?”   六郎加大手中力道,“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你……你欺负我……”   穆桂英身躯一阵娇颤,檀口中轻吟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六郎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说道:“那让我来帮你分析一下好了,你现在身体是不是很热很软?”   穆桂英娇羞的微微点头,轻“嗯”了一声。   六郎继续问道:“那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胸口有团火在烧,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样?”   穆桂英因为羞涩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勇气,同样轻“嗯”一声算是回答。   “宝贝,知道什么样的乳房才是最美丽的吗?”   六郎这次换了一个问题。   怎么他只会问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羞人问题,穆桂英轻摇臻首,艰难道:“我不……不知道……”   别说人家大家闺秀没有想过这种事情,这种问题即使知道了答案,你又让人家一个女儿家如何开口?当然六郎其实也没有指望他能回答自己的问题,他更多的只是自问自答而已,六郎又问道:“那你觉得东溟夫人的乳房美吗?”   虽然羞涩,但是穆桂英仍然开口答道:“很美。”   “在中国的上古时代对肥美有着天生的嗜好,认为美就是胸部必大,臀部必肥。   唐朝的美女不但身体肥满,胸部也是很丰满的,并且女性还喜欢穿低领的衣服,以显露出丰满的胸部。   宋时期追求纤弱清秀、瘦骨嶙嶙。”   六郎语气一转,柔情无限道:“虽然我也喜欢柔软高耸,丰满硕大的乳房,但是你没有必要因为这样而勉强自己改变,来迁就我的嗜好。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六郎认定的妻子,我会好好疼爱你一生一世的。”   穆桂英微微一怔,遂明白六郎的用意,他不愿意看见自己整日因为担心自己的身材比不上别人而终日郁郁不欢。   就在此时,六郎的双手突然松开,穆桂英娇吟一声,身子向下一软,躺靠在六郎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同时檀口香唇被他火热柔软的唇紧紧吻住。   肆无忌惮的揉搓着一个正值妙龄的美丽少女的乳房,同时耳中听着仿若天籁的诱人春吟,六郎也有些动情了。   六郎的舌头钻进穆桂英的檀口,激情迸发,缠绕搅拌,那双原本按摩玉峰的手也移到她的背后,游走在光洁的玉背和微翘的臀部,当他离开那已经被自己吻的红肿的香唇时,穆桂英秀美的双眸中满是无尽的诱惑与盈盈春意。   同时六郎大口一张,将穆桂英胸前一颗恍如红宝石般的樱桃含在嘴里,轻吸缓吮起来,不时用他湿滑的舌头刺激挑逗着那敏感的红豆。   在六郎的一番口舌施为下,穆桂英芳心“霍霍”腾跳不休,全身的血液似都涌向头部,俏脸绯红如火,心间欲念澎湃高涨,呼吸越发急促,洁白如冰的娇躯泛起阵阵玫丽的潮红。   俏脸含春的穆桂英只觉胸口娇嫩敏感处痒彻心扉,难受得紧,她不由声音颤抖的说道:“六哥,重点……再重一点……”   这种要求六郎当然乐于满足,他果然重重的咬了下去,酥麻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让穆桂英浑身兴奋的轻颤起来。   穆桂英玲珑娇俏,雪白如脂的娇躯不主在六郎身上灵蛇般蠕动,玉唇轻轻溢出婉转悦耳的娇吟。   粉红的围帐下的柔软的秀塌之上,六郎的手指隐没在穆桂英最圣洁神秘的少女的禁地,而她则赤裸着身子忘情的娇呼着,接着在一阵剧烈的哆嗦后,喷出一股清凉的液体,情形香艳火辣已极。 第401章   碧眼狐狸惜惜高兴地叫起来:“四姐的箭法好厉害。”   “标枪准备!”   整个弓弩手大队的人射了五千多支箭也只造成了对方五百多人的伤亡,这个数量实在是太少了,如今蒙古兵已经距离卧牛岗的主寨城墙只有五十步的距离,也是到了该使用投枪的时候了,这个距离数百支标枪一齐投出,绝对能够将一些盾牌打碎!   “准备!投!”   在无敌的一声号令下,卧牛岗主寨大门城楼处的兵丁一次投出了五百杆标枪,二百多面木盾在标枪的巨大冲击力下粉碎,盾牌后面的蒙古兵被直接暴露出来,蒙古兵转身刚想逃,第二轮标枪就已经到了,更多的木盾牌被粉碎,三百多个蒙古兵被标枪贯穿,但蒙古兵已经距离木墙只有二十步的距离。   二十步、十步、五步!卧牛岗主寨四个方向的标枪连续投了两轮,还有漫天的箭雨,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挡土蒙古大军的脚步,蒙古兵只是伤亡千余人,就冲到木墙的五步距离,随后大部分的蒙古兵突然将手上的木板垒了起来,一个站台接着一个站台,最后一个站台甚至距离木墙只有一步的距离,蒙古兵就这样攀上了站台,用手中的长枪猛刺木墙站台上的卧牛岗刀手。   六郎的确没有办法再使用热油,这么近的距离一旦被点燃,卧牛岗的主寨就完了,但蒙古兵逼得实在太近了,只是一步的距离,木墙与蒙古兵的垒木台只有半米多的高度差别,只要用力向上一跳就能用双手攀住木墙,用力爬上来,这个时候单兵之间的能力差别又再次显现了出来。   卧牛岗刀手拼得很艰难,有站台可以移动,又有高度优势的他们却只能跟木垒站台的蒙古兵打成平手。要知道,站在简易木垒站台上的蒙古兵根本就无法随意移动,双脚必须死死地站在原地保持平衡,由数十块巨大木板垒起来的站台十分的不稳,随时有倒塌的危险。   打成平手就代表有失败的危险,蒙古兵现在只是压上来三千人而已,还有两万多人没有动静,而六郎手上却只有不到一万人,并且能战者还在不断地减少,唯一让六郎值得欣慰的是,这次卧牛岗的刀手是真的在拼命了。   如此近的距离,没有上垒台的蒙古兵也开始有手中的双头叉向木墙上的卧牛岗刀手反击,只要看到木墙上面有人影,蒙古兵手上的双头叉就是脱手而飞,一下就将一名卧牛岗刀手刺穿,人就这样倒在了木墙站台上,而更多的卧牛岗刀手也在与蒙古兵的互刺中被刺伤、刺死!不断地有伤员和尸体被抬了下来。   无敌手下的一千人已经全部压上去了,惜惜率领的三百人也一样上了木墙站台和箭楼,六郎手上就只剩下四小姐的两千多人。   “轰!”   五台巨大的投石车终于再次开始发威,投石车的重新组装太耗费时间,但如果有一个地方出错,其结果将是在发射过程中直接散架,因此工匠们是一再检查又检查,到了现在才可以使用,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又有三千蒙古兵抗着巨大的木板冲上来了。   这次冲上来的蒙古兵可没第一波蒙古兵那么幸运,这次蒙古兵的主攻方向是在卧牛岗主寨的正前面,两千蒙古兵全部集中在了正前方,另外一千分散在其他三个方向,六郎命令将所有投石车瞄准向那两千土匪,一轮投射后,两颗石弹打偏,全部集中木屋,将两间木屋击得粉碎,另外则命中目标,最少百十个蒙古兵连人带盾再砸得粉碎。   投石车一共投射了整整六次,损失了将近三百人的蒙古兵最后还是冲到了百步的距离之内,这个距离投石车已经不能再发射了,否则就会伤到木墙上的自己人,看着远处还在外围木墙处休息的蒙古兵,六郎马上下达了所有投石车调整目标的命令,集中火力轰击外围木墙处的蒙古兵,哪里人多就轰向哪里!   百步的距离,本来已经多少松了一口气的蒙古兵突然发现,他们身边不断地有同伴倒下,都是侧面中箭,而且倒下来的人越来越多,从前方射出的箭都被木板挡住了,到底是哪里射来的箭,甚至有人认为是前面的敌人射出来的会拐弯的箭,这让蒙古兵十分的害怕,几乎每走出一步都有同伴侧身中箭。   “小心!石屋里有人!”   不断的有人中箭,但同时也暴露了地堡内刀手他们的位置所在,几个眼尖的蒙古兵马上发现了石屋那狭长窗口里的人影闪动,箭就是从石屋内射出的,其他方向的蒙古兵很快也发现了他们附近石屋内有隐藏的敌人这个情况。   “都小心点,上去一队人,把那些躲在石屋里的老鼠干掉!”   石屋内射出来的一半是弩箭,另外一半则是弓箭,让侧翼没有保护的蒙古兵伤亡很大,四个方向加起来损失过千人,蒙古兵马上分兵派出一部分人去进攻石屋,几乎每个石屋都冲上去了二十个蒙古兵,用木盾死死地护住自己的身体,慢慢地逼近石屋。   蒙古兵们来得越多,那里的压力也就越小,地堡之内的刀手都是用箭和用斧的好手,又经过专门训练,二十个蒙古兵还没靠近所在的石屋就损失了六个人,但每间屋内平均也只有十名刀手,看着敌人如此靠近,刀手们马上有一半人换上的长枪,猛刺丢掉手中木盾,也同样举着长枪刺向狭长窗口的蒙古兵。   石屋内,要把长枪从里面刺向外面很简单,可要从外面直刺到里面,那可就困难多了,何况蒙古兵还要加速奔跑,身形不稳,有一半的蒙古兵长枪从狭长窗口处滑开,刺到里面也因为速度太慢而被躲开或者挡住了。   长枪并不是致命的,石屋内刺向外面的长枪也只是伤到了一两个蒙古兵而已,最致命的还是另外五人手里的强弩,没有了盾牌保护,中门大开的蒙古兵就这样被弩箭射中心脏,几乎是一箭一人,剩下的蒙古兵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猛撞石屋的大门怎么都撞不开,那感觉里面就是一道土墙。   六郎在计算得失,他手上还有两千五百人的后备队现在石屋内的所有刀手都冒了出来,不断地杀伤着敌人,但蒙古兵对主寨的攻击还是一点都没有减弱的意思。   蒙古兵拿石屋没办法,卧牛岗主寨上的弓箭手也将目标集中到了围攻石屋的蒙古兵身上,又倒下了几十个人后,剩下的蒙古兵全都撤退了。   看到攻击受阻,蒙古兵都督发疯似的把人马全压上来了,在身后各个副将的驱使下,蒙古兵举着盾牌咬着牙向前前进,他们不仅要面对从石屋里射出来的箭,还有从卧牛岗主寨射来的箭,不断地有人倒下,中箭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但最后蒙古兵还是冲到了石屋的边上,把大盾牌死死地顶在石屋狭长的窗口上,再搬来其他的杂物,特别是可以燃烧的柴火,都堆上来了。   所有窗口都被木板顶住,刀手们试着用长枪向外推,用了几次都失败了,直接用手推着木板也没用,外面被堵得死死的,过了一会他就听到了烧柴火的那噼里啪啦的声音,刀手们马上带着人掀开了地洞的石板,一个接着一个下去,然后再将石板啦好改严实了。   蒙古兵终于是被石屋的外围的点燃了,不过六郎并没有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因为六郎在第三波进攻开始围攻石屋的时候,他就带着人到了大门前,在他身边的是四小姐和碧眼狐狸惜惜,还有两千多名新加入的刀手兄弟!   无敌为了掩护六郎他们,在城楼上组织了三次投枪,将近五百杆的标枪被分成三次投出,大门前的地上落满了标枪,正在猛攻正门的蒙古兵死伤惨重,伤亡过五百,但这只是他们灾难的开始!   不断撞击着卧牛岗主寨大门的蒙古兵很兴奋,因为他们死了那么多人,撞了上百下,卧牛岗主寨的大门终于是松动了,就在蒙古兵继续用圆木猛烈撞击大门,狠狠地又是一下,再次退后几步时,卧牛岗主寨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但蒙古兵还没来得及欢呼,密集的枪雨就扑灭而来,在大门最前面的蒙古兵全都倒下了。   一百人标枪齐射,随后马上散开到两边,在他们身后又是一百人标枪齐射,然后再散开,投出去的标枪一次比一次远,倒下的蒙古兵也一次比一次多,附近的蒙古兵都认为是他们的同伙把大门给撞开了,卧牛岗的人在垂死挣扎,因此扔掉手中累赘的大盾,聚过来准备冲进寨子的蒙古兵越来越多,可从大门处投出的标枪却一点都没有减少。   八次标枪投射,从大门处不断延伸,直到标枪所能到的最远距离,一地都是标枪和中枪到底的伤兵和尸体,在大门的正面几乎已经没有站着的蒙古兵了,到了这个时候,四小姐也忍不住,大喝一声第一个冲出了大门,右转身两记重刀就把两个扑上来的蒙古兵给打飞了。   六郎也紧跟着冲了出去,在他的身边还有手持双刀的碧眼狐狸惜惜,两人一冲出大门就转身向左,紧接着寨内的两千多名刀手也跟着冲了出来,所有的人目标就是清理卧牛岗主寨正门这个压力最大的地方,把看到的蒙古兵全都给砍了。   正门附近的蒙古兵其实并不分散,都以各自的木垒站台为中心,一个木垒站台大约有十几个蒙古兵,没事干的之前全部在其他人的召集下冲到了正门前,被标枪干掉得差不多了,继续在木垒站台附近和站台上奋战的蒙古兵都不清楚大门那里的实际情况,其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前方,那些与自己对刺互杀的卧牛岗村刀手上,等到六郎他们冲了过来,一切就都晚了!   首先受到攻击的是在木垒站台附近用身体维护住木垒平稳的蒙古兵,这些蒙古兵一般都是用身体紧靠过去来维持木垒的平衡,每个方向都有两个人,六郎和惜惜一刀一个从背后将前方的两个土匪就这样轻易地砍倒了,身后的刀手兄弟趁着其他两个方向还没有反应过来,上前就是几刀,砍到了三个方向的人,六郎侧过身子对着前面的木垒用力一撞,随后又狠狠地推了两三下,整个木垒彻底倒下了,木垒站台上面的蒙古兵直接摔了下来,倒塌的木垒也砸到了最后一个方向的蒙古兵身上。   一个又一个的木垒就这样倒下了,六郎和惜惜各带一半人马,从不同的方向延着木墙冲向了后方,集合的地点就是在两队人马的交会处,木墙外围的蒙古兵虽然人数众多,但大多都是以小队为单位分散开来,又各自忙着应对木墙站台上的卧牛岗刀手,无法注意到其他方向的变化,等六郎他们冲了过来,人数上又突然变成了劣势,一个大浪打过去,最后什么都没剩下。   木墙附近的蒙古兵开始崩溃了,一千蒙古兵全部集中在正面,正在全力地焚烧石屋,有些蒙古兵看到了大门处的变化,可六郎他们很快就拐弯冲到了后面,大门也被马上关闭,几个高级将领一时反应不过来,因为他们还有几个石屋没有搞定,等带着人要去追的时候,迎面就是一阵箭雨,正门城楼上、木墙站台上,箭楼上,还有主寨的最高处,将近三百人全部将弓弩集中到了这群蒙古兵身上。   无敌跳上木墙喊道。   “所有人听着,我们就要胜利了,其蒙古兵都已经逃命去了,现在就剩下眼前的这一股还在顽抗的蒙古兵了,他们中间有好几个官兵头子,就是这些混蛋让我们不能好好活着,娶个婆娘,生几个娃,过上平静的日子,只要杀了那群混蛋我们就胜利了。刀手兄弟们,到了该为你们报仇的时候,大家一起动手,砍完了这群混蛋,我们就自由了。”   卧牛岗的大门再次打开,除了留守寨子继续射杀蒙古兵的人之外,无敌带着三千多能战之人整齐地杀了出来,看着已经慌乱的蒙古兵,六郎知道该是结束这场战斗的时候了! 第402章   六郎的攻击阵型是这样安排的,直属于他的军队有五千人。其中一千五百人的骑兵,有四小姐率领,他们在敌军溃逃的时候才能派上用场。太阳光冷漠无情地撒在战场上,刀手们像蚂蚁一样爬上了山坡,武器和铠甲的闪光明亮夺目,无论是进攻方还是防守方地士卒,他们的眼神都逐渐变得狂暴起来,恐惧不安地心情促使他们想要面对敌人,杀死对方。   杀出木墙之后,来到了第一道壕沟前,进攻的刀手们将事先准备好的木板铺在壕沟上,人们从木板上跑过壕沟,向敌方的防守阵营奔去。在第一道壕沟后,蒙古兵在这里安排了一队弓箭手,进攻方在壕沟上搭建木板的时候,他们躲在后面朝刀手发起了一轮箭雨,六郎这边进攻方的前锋队也准备了大量的盾牌,虽然,这轮箭雨也造成了一些伤亡,不过,那个损失是微乎其微的。   毕竟是居高临下的冲锋,地形也算不上险恶,需要防守的地方太宽广了,目前蒙古兵的人数根本就不够用,刀手前锋部队举起盾牌,抵挡蒙古军的疾射,在他们的掩护下,后面的士卒就动手清理挡在自己面前的防护工事,在他们身后,进攻方的弓箭手也开始发挥了威力,压制蒙古军的弓箭手。   箭矢如蝗,在空中来回飞舞,不时有双方的士兵中箭倒下,伤重待死的士卒们倒在山坡上,嘴里发出凄惨的呼叫,那呼叫声随风在原野上空飘荡,令人听了毛骨悚然。活着的士卒们顾不得死去的或者正在死去的同伴们,他们的嘴里发出没有意义的呼喊,奋不顾身地朝前方冲去,杀死敌人,或者被敌人杀死,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这就是战场上一个普通士卒的宿命。   蒙古兵利用了各种防护工事阻挡着进攻方的进攻,让刀手推进的速度快不起来,他们在这一线准备了大量的弩机。蒙古兵们单膝下跪,一膝半蹲,上身直立,双手托平弩身射击。弩箭的威力比弓箭要大,在几十步的射程内,准确度也有保障,这些弩箭带给了进攻的刀手新军大量的杀伤。   就算有不少伤亡,因为刀手们却已经开始玩命,对他们的进攻影响不是很大,他们很快将第一道壕沟后面防护工事清理干净了,眼看,就要和防守的蒙古军短兵相接了,然而,他们还没有靠拢,刀手就潮水一般向后退去,退到了第二道壕沟的后面。进攻的刀手方没有犹豫,在刀站首领的命令和驱使下,他们向前继续冲去,敌人的不战自退让他们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看到先锋部队取得了绝对的优势,六郎传令:“发动总攻!是必将蒙古大军全歼在卧牛岗下!”   随着一声令下,战鼓声响彻原野,刀手们随着军旗的指挥,向着远处山坡上的蒙古兵冲了过去,密密麻麻,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声势格外惊人。喊杀声在原野上空轰然飘荡,敌我双方的士兵纠缠在一起,犬牙交错,在山坡上忽上忽下的移动,就像两股浪潮碰撞一般。   蒙古兵的进攻因为失败了,形成了大溃逃,不过,他们仰仗装备精良,在战斗的间隙,重新修建了工事,不过,由于时间的关系,他们也只是把没有被损坏的障碍物重新摆放起来。所以,当第二梯次的军队攻上去的时候,他们的进攻速度要快了许多,两军隔着壕沟一阵对射之后,很快,就形成了短兵相接的局面。   刀手们在奋勇战斗着,只有杀死对面的敌人,自己才能活下去,最初,或许还抱着建功立业,升官发财的心思去战斗,到后来,只是单纯地想要活下去而已。   你死我活,这就是在战场上生存的不二法则。   关键时刻,无敌和几位头领也起到了很好地带头作用,无敌在战场上亲手斩了十几个溃败下来的胆小的刀手的人头。那十来颗临阵退缩被斩下的人头对刀手们的刺激太大了,各级刀手们带着自己的亲兵驱使着手下的士兵不停地向山坡上攻去,一个人倒下了,另一个人就填了上去,只准前进,不准后退,要是谁调转身来,以后背面对敌人,必定会被督战队射杀,或者砍下脑袋。   在不前进就必须死的压力下,他们个个奋勇争先,悍不畏死,疯狂地挥舞着武器,收割着敌人的生命,直到最终倒下,被后续的同伴或者敌军踩为肉泥。   位于第一线的无敌身边只有五百来人,他们面对着三千敌军的围攻,个个面无惧色,奋勇还击,没有人调转头来向后跑去,即便,在他们身后并没有督战队。没有成家的刀手自然没有什么牵挂,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反正战死之后,自己的灵魂在天国得到永生,神君会保佑自己。   成了家的刀手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家属已经安排妥善,作为士兵的家属,要是自己战死了,也算一份光荣。只要跟着样六将军,就有好日子过,杨六将军是神君下凡,他必定能带着我们开创一个地上天国,那时,人人有田耕,有饭吃,有衣穿,有屋住,孩子们有书可读,所有的人都是兄弟姐妹,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再也不会受蒙古贵族的剥削和压迫。   刀手们对六郎描述的地上天国的情况深信不疑,为此,他们现在不害怕战斗,不害怕牺牲,为了美好的未来,为了自己家人,为了自己的后代,就算是战死在沙场又何妨!   反正是贱命一条,何处黄沙不埋人啊!   由于胸中燃烧着如此猛烈的火焰,眼中闪烁着如此狂热的希望,故而,这五百刀手状如疯魔,面对优势兵力的蒙古大军的强攻,依然死战不退。   不时有同伴在身边倒下,他们视若无睹,冷静异常地挥舞着刀,按照训练时的阵型去战斗,或者死去。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平时遭受这么大的伤亡,那些刀手们早就往后逃跑了,然而,现在他们忘记了恐惧,忘记了逃跑,只知道战斗,战斗,至死方休。   不过,他们的人数实在是少了一点,鏖战一阵之后,终于渐落下风……   这时候,六郎亲率的中军掩杀过来,六郎手提紫玉金彤剑冲入敌阵,一溜天电织网下来,直杀得蒙古兵哭爹喊娘,四下逃串,来不及逃走的,都成了天电织网之下的鬼魂。六郎的神威,更加鼓舞了刀手们的作战士气。   碧眼狐狸惜惜趁机又在蒙古兵身后放起火。   残存的一万多蒙古兵迅速被冲天的大火包围了,黑烟滚滚中,火苗肆无忌惮地跳跃着,士兵们全身着火,左奔右突,没有方向地四处乱窜,大火燃烧起来的黑烟遮挡了他们的视线,他们找不到逃跑的方向,无处可逃,时不时,就和身边的同伴撞到了一起,跌倒在地,然后被乱兵践踏致死。   火场中,传来了一阵阵的惨叫,以及绝望的求救声。   六郎的中军一边放箭,一边进攻。   箭矢如雨,带着凄厉的呼啸声,划空而去,刀手们根本不需要瞄准,只需要不停地拉弦放箭就是了,奔跑的敌军没有任何的防备,几乎每一根箭矢都不会落空,山坡前密密麻麻地躺着大量蒙古军的尸体。火焰在山坡上冲天而起,大量的黑烟迷蒙了整座鼓山,黑烟随风而散,如同一条黑龙围着山坡盘旋,在即将爬到云端之时才消散。   蒙古兵都督目瞪口呆地望着远方,敌军的营寨在滚滚的黑烟中若隐若现,火焰随着山风蔓延,士兵们的惨嚎声时断时续地随风飘了过来,渐渐地,惨叫声趋于沉寂。   自己的三万大军,顷刻间就要化成灰烬吗?   寂静慢慢吞噬了整个战场。   在蒙古兵都督身边,是最后一个三千来人的方阵,而且都是骑兵,这是他最后的本钱。   因为提前探明起义的刀手大军集结在卧牛岗,所以他只带了三千骑兵,现在,是率领这些骑兵逃走?还是发动最后的反攻,与敌人决一死战?   这些士兵们默默地望着远方的火场,为火场中的同伴感到哀亲人在那支队伍中的双眼已经变得赤红了,当然,更为自己并不在那一队中感到庆幸。   士气降到了最低点,在大家的沉默之中,沮丧,绝望,不安的情绪占据了上风。   大火依然在燃烧着,只不过,离熄灭并不远了。   现在,漫天遍野都是疯狂扑下来的刀手,蒙古兵军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和他们拼了!”   等不及蒙古兵传令进攻或者后退,蒙古大军的骑兵前哨,就不甘寂寞的朝着涌下山来的刀手们冲过去。   无敌从地上捡了一把刀,自己原来那一把早就砍的卷刃不能再用了。   在他身后,传来了一阵山崩海啸般的呼喊,刀手们按照队形如同一片巨浪朝蒙古兵的骑兵方阵扑去。   太阳下山了,天色渐渐暗下来了,绚烂的晚霞在西边的天际,那将是白昼最后的辉煌。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喊杀声一直没有中断,不过,经历了这么长的时间,终究也变得疲软了,重伤待死的士兵们的呻吟声逐渐成为了这场战斗的主旋律。   无敌冲在最前列,他机械式的挥舞着手中的钢刀。   在他面前,横七竖八地躺着敌我双方士兵们的尸体。   他们中,有的依旧双目圆睁,保持着战斗时的表情,死亡突如其来地降临在他们身上,令他们猝不及防;有的虽然大睁着双眼,眼中却充满了惊恐,这证明黑白无常找到他们之时,他们清晰地瞧见了无常们的面孔;有的则紧闭着双眼,就像累到了极点,躺在地上睡着了一般,生命的结束,对他们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趁着战斗的间隙,无敌急忙调整自己的呼吸,以便恢复体力,在他身上,沾满了鲜血,有大部分来自于敌人,也有不少来自于自身。他感到四肢疲软无礼,双眼发花,他知道这是用力过度的原因,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横刀插在身前地泥地上,双手驻着刀柄,打量四周。   晚霞下的原野,红得就像染上了一层鲜血,血色黄昏之下,战斗依然在继续,却进入了收官的阶段。   蒙古骑兵已经被分割成数段,战马没有了冲刺的优势,就只能被刀手们慢慢蚕食。已经无法收拢阵型,被人数众多的刀手分割开来,形成了各自为战的局面。到现在这个阶段,已经无路可退地时候,还是没有士兵投降,也很少有人被俘虏。   刀砍断了,就用徒手,手被砍断了,就用牙齿咬,由信仰构成的忠诚心支持着蒙古兵战斗到最后一刻,就算是战死的那一刻,他们也没有放弃这样的念想。   不远处。一名蒙古兵高级将领陷入了十来个刀手的包围中,他高喊着砍翻了一个刀手之后,也被一拥而上地刀手们淹没了,临死前的那一刻,他脸上的表情慷慨激昂,面带微笑,就像要去一个极其尊敬的人家中作客一般。脑袋被一个刀手当成一笔功劳砍下来之后,依然挂着这样的表情。   对他来说。这样的死亡算是死得其所吧! 第403章   喊杀声,兵器相交的声音,被刀砍中时绝望的嚎叫声,刀锋砍在肉里,骨头上咯吱的声音,这些战场上永恒的曲调,混合在一起构筑成一首波澜壮阔的旋律,在穿越血色黄昏的晚风中远远地飘荡。   蒙古兵都督手握着陌刀,紧紧地握着,手指甲刺进了掌肉,他的双眼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通过两三百步的空间,传递到对面的高台上,那里,站着一个丰神如玉,一身明光铠甲的女将。   “嗖!”   一支黑羽狼牙箭箭矢划空而来,射中了都督的肩膀。   自知大势已去的都督,长叹一声,在数十亲兵的掩护下,徐徐败退。   四小姐飞马追上来,三尖两刃刀下,不断地有蒙古兵被看落马下。   十几名蒙古兵圈马回来,希望能够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止四小姐的追杀。   但是一溜刀光过后,空留下的只是十余骑战马。   四小姐再次挽弓搭箭,这一箭射出去,一下洞穿了三百步远蒙古兵都督玄黑凯甲的后心,死尸栽落马下!   余下十余蒙古兵再逃,四小姐也不再追赶。   六郎面带微笑,胜利之神依然笼罩在他头上一般。   这一仗,刀手们对他更加信任。   这就是乱世,不管你是名将,还是良臣,不管你有万夫不当之勇,还是能运筹帷幕决胜千里,当坏运气笼罩在你身上时,纵使你再有能力,也无从掌握自己的命运。   六郎的手放在了剑柄之上。   晚霞消散在天边,黑夜降临了下来。   刀手组成的新军,获得了圆满的胜利。   沙河郡府,在盖天娇的引荐下,苏蒙云若会见了几位沙河郡的将领,这些将领都是忠于她父王的老臣,因为不满现在的苏蒙小王子残暴,见到苏蒙云若公主,都纷纷表示愿意为公主殿下效劳,正好沙河郡都督带领大军去征剿卧牛岗,盖天娇、刀疤刘和苏蒙云若就带领这些归降的将军在沙河郡起义,沙河郡的主力全部被都督带走了,剩下的人马不多,很简单的一场战斗后,就占领了沙河郡府。   六郎得到消息后,就率领刀手新军进驻沙河郡府。   然后,六郎贴出告示安民,挑着苏蒙云若公主的大旗,开始公开招兵买马。通过这一战,沙河郡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刀站,开始对六郎信服了,原来还有些抱着看看再说的刀站首领,也纷纷带领人马来这里报道,参加六郎的新编军。   三天光景,六郎在沙河郡的军队就扩编到三万余人。   这一天,四小姐高高兴兴地跑进来,喊道:“六郎!你看看谁来了。”   六郎抬头看,出现在面前的居然是司马紫烟、紫若儿、司清苑、岳灵灵四个人。   六郎大喜,立即扔下手中公务,迎上来道:“四位老婆,怎么是你们?我不是在做梦吧?快来让六爷看看。”   将四位老婆拉过来,六郎抱在怀里像是翻阅欣赏文物似的,将四个人看了一遍,亲了一遍,这才问:“快将你们的情况说给我听。”   司马紫烟道:“六爷,我按照你的计划,率领一支轻骑,押着朱家父子,偷袭了程世杰的太原老巢。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下大同,兹州,雁门三关,这也多亏了紫若儿的公主的功劳,现在整个山西已经全在我军掌控之中了。”   六郎欣喜道:“太好了!那么程狗现在如何?”   司马紫烟道:“他手下还有残余的万数人马,被我从山西赶出去后,就去幽州和耶律撒葛汇合了。”   六郎道:“便宜这个狗贼了!又让他逃走了,不过这也好,他的狗窝没有了,攻打下幽州,也是早晚之事,我看看幽州失守后,这个老贼还能去哪里。”   司马紫烟又道:“沈天豪父子丧命的消息,林雪贞将军和慕容雨秋将军已经知晓了,不过她们都十分冷静,只是厚葬了那一对父子,现在她们都是六爷的人了,如今都留在太原,给六爷看守老家。正好司姐姐和灵灵也处理完骊山和青城的事务,她们到太原后,与大家商议了一下,因为知道六爷这边战况吃紧,所以我们大家就商议了一下,挑选了几个代表,来鄂尔多旗助阵。”   六郎高兴地问:“都是谁来了?”   司马紫烟道:“除了我们几个,白雪妃也来了,因为身体不便,留在鄂尔多旗等你,云妃因为要处理悬空岛的事情,晚一些才能来。到了鄂尔多旗后,才知道你前不久来了沙河郡,我们几个就悄悄潜入蒙古兵腹地,绕道来到沙河郡府,刚到这里,就听到你占领沙河郡府的消息,我们就赶来了。”   六郎连声道:“太好了!太好了!”   六郎又问司清苑:“清苑,圣母怎么没有来?”   司清苑道:“母亲说要修炼内功,加上现在你这边人手够用,所以没有一起来。”   六郎道:“谁说人手够用了?前几天我因为不了解情况,一路杀到黑山血妖的老巢去了……”   司清苑惊道:“六郎,黑山血妖你也敢动?”   六郎无奈道:“我是不知道情况啊!到了那里才知道那是黑山血妖的老巢,话说回来,那老妖的法术确实厉害,我们还没有见到老妖的影子,就被他的手下打跑了。”   司清苑等人咯咯笑起来,六郎道:“有什么可笑的?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六爷拉家带口的,犯不着和他拼命。”   司马紫烟道:“六爷!我已经见过萧绰了,现在大辽已经成了六爷的了,所以我们也就不要在记恨辽兵了,而是要好好利用大辽的雄厚实力,眼下!南方耶律撒葛还是困兽犹斗,苟且残喘。北面蒙古叛乱,迫在眉睫,我和萧绰都认为目前首先要平定后方,也就是平定蒙古。萧绰三十万大军已经在鄂尔多旗与蒙古小王子的精锐部队摆开了决战的阵势,前些日子试探着交过两次锋,双方互有伤亡,算是打成平手。蒙古军统帅休斯厄尔敦十分厉害,阵前与连败我军数员大将,我军之中,也只有萧绰可以与他战成平手。”   四小姐怒道:“优势这个休斯厄尔敦!”   司清苑道:“这休斯厄尔敦可不能小瞧,他是黑山血妖的得意弟子,更不知何时练成的一手神弓绝箭的超人武艺,两军阵前,还没有人能够避的开他的漫天花雨。”   四小姐点头道:“漫天花雨乃是神弓绝箭的最高境界,一手可以射出七支利箭,角度,速度,力量都十分刁钻,让人实在是难以躲避,他有没有用这一招?”   司清苑道:“目前还没有!”   六郎道:“萧绰是不是让你们来,配合我搅乱蒙古后方,动摇他的军心?到时候再趁机歼灭苏蒙小王子的精锐之师?”   司马紫烟道:“不错!以目前的情况下,六爷这些日子真是没有白费劲,居然打下了沙河郡府。”   六郎撇撇嘴道:“六爷还计划马上攻打乌兰呢。”   司马紫烟赞成道:“这样最好不过了,我们真要是打下乌兰,苏蒙小王子势必命厄尔下旗的大军回师救援乌兰,倒是他军心紊乱,我们定能将其击败,休斯厄尔敦不过一介武夫,再厉害,也敌不过我们的千军万马啊、”几位佳人前来助战,六郎如同猛虎添翼,他早已经征用了沙河郡的都督府,盖天娇准备了丰盛的酒席,招待了远道而来的各位姐妹,六郎也给大家做了引荐,这天晚上自然少不了夫妻团聚的好戏。   四小姐的英姿飒爽。   司马紫烟的雄才伟略。   司清苑的绝世神器。   岳灵灵的娇嫩可爱。   紫若儿的柔情百媚。   盖天娇的豪爽。   苏蒙云若的娇柔。   还有碧眼狐狸惜惜的异族风情。   都让六郎美不胜收,尤其是司清苑的一双绝世美峰,更是让六郎爱不释手,欢爱之后,还将头枕上去睡了,第二天,六郎就带领诸位夫人商量攻打乌兰的计划。   沙河郡距离乌兰还有一百六七十里,中间隔着一座饮马川,饮马川也是蒙古重地,驻扎着数万精兵。   但是现在有了司马紫烟这个女军师,六郎可就省心了,将兵权移交,自己就等着胜利的好消息了。   司马紫烟审时度势,又详细地从部下这里打听了饮马川的情况,开始准备攻打饮马川的计划。   这时候,苏蒙云若提出一个大胆的计划,她想趁着苏蒙小王子不在乌兰,自己偷偷潜回乌兰,聚集一些有志之士,就像倒反沙河郡一样,倒反乌兰。司马紫烟认为这个办法倒是可行,但是存在一定的危险性,六郎也认为不妥,毕竟现在的乌兰,尽管苏蒙小王子不在,但是还有梁太后在当权,朝中那些臣子,要想找出几个敢站出来兴兵造反,而且手中又有实权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可是苏蒙云若态度坚决,执意要试一试,同时她还说,原皇太子妃兰雅是她最好的朋友,现在还饱受梁太后的折磨,梁太后伙同自己的亲生儿子苏蒙小王子,杀了苏蒙云若的亲哥哥,也就是兰雅太子妃的丈夫,夺取了皇权。苏蒙云若一气之下,跑出了皇城,流落到沙河,现在有了报仇的决心,当然希望营救嫂子出苦海。   六郎终于被说服,最后决定,让四小姐化装成苏蒙云若的丈夫,二人扮作夫妻,偷偷去一趟乌兰,探听一下那里的动静,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千万不要提前动手,以免打草惊蛇。   方圆三千丈楼台平地而起,气魄宏伟,庭院交错。每一处庭院都是红墙翠瓦,粉墨连筑而成。每处庭院都由十三座别院构成,每处别院都有三十间套房和三十名金盔金甲的卫兵。别院之间是宽敞的甬路,甬路两边是成排的松树,松树下是清澈见底的池塘,池塘中游着颜色赤红的金鱼,羽毛纯白的飞鸟贴着水面低低地飞过,清脆的鸣叫声响彻着整个“紫金轩”这里就是乌兰,美丽的草原王城。   梁太后汉女出身,饱受天朝儒家文化熏陶,扶子登基以来,一直暗中滋养自己的势力。她更想效仿盛唐之则天女皇。小儿子苏蒙小王子对这位幕后更是言听计从。   前两天,御林军大将军黄显不知何故,莫名其妙地被指认要拭主,在皇宫中被砍了头。 第404章   方圆三千丈楼台平地而起,气魄宏伟,庭院交错。每一处庭院都是红墙翠瓦,粉墨连筑而成。每处庭院都由十三座别院构成,每处别院都有三十间套房和三十名金盔金甲的卫兵。别院之间是宽敞的甬路,甬路两边是成排的松树,松树下是清澈见底的池塘,池塘中游着颜色赤红的金鱼,羽毛纯白的飞鸟贴着水面低低地飞过,清脆的鸣叫声响彻着整个“紫金轩”这里就是乌兰,美丽的草原王城。   梁太后汉女出身,饱受天朝儒家文化熏陶,扶子登基以来,一直暗中滋养自己的势力。她更想效仿盛唐之则天女皇。小儿子苏蒙小王子对这位幕后更是言听计从。   前两天,御林军大将军黄显不知何故,莫名其妙地被指认要拭主,在皇宫中被砍了头。   大将军黄显手中握有王城的御林军兵权,对于早就有意篡改皇位的梁太后来言,大将军黄显若是能够拉拢,便是左膀右臂,若不能拉拢,便是心头大患。兰雅猜想,定是黄显不想和梁太后媾和,因此惨遭毒手。黄显之妻明鹄与兰雅乃是表姐妹,明鹄心中虽然有恨,却不能声张,尤其还不能告诉任何人说太后专权,滥杀朝臣,只能来到已经不再是太子府的兰雅住地,想兰雅哭诉。   兰雅心中比她还要痛恨太后,就是他个比蛇蝎还要恶毒的女人,前不久一杯毒酒害死了自己的丈夫,还污蔑苏蒙大王子,说太子殿下想沾污她。喝完酒后,自己跌入湖中溺水死亡。兰雅欲哭无泪,欲报仇,奈何自己身单力薄,最信任的苏蒙云若皇妹,也不知了去向。   兰雅知道,苏蒙云若一定是恨透了这个黑暗的皇宫,远远地离去了。本来自己也想一走了之,就算冻死饿死在外面,也比天天留守在这儿,看着和太子以前用过的桌椅床榻,被褥等物品,天天都是以泪洗面,可是太后早已经传下懿旨,对她严加看管,决不许兰雅私自离开太子府。   兰雅也是自幼酷爱武术,有了明鹄这个落难人,天天陪自己落泪,倒也少了一份孤独。—————————————————————————————————————————————明月在天,挑灯看剑,本是是神话一样的画卷。   可是在两个女人的心中却是度日如年,时间就这样一天天流过,她们俩就这样默默地等待着。—————————————————————————————————————————————兰雅坚信,恶人迟早要遭受报应。她要坚强地活着,看看梁太后会落得什么好下场。   明鹄有个亲戚在永慈宫当差,是一名普通宫女,名叫柳青。   永慈宫共有一百八十名御林军,有正副两位统领,孟飞和徐景达本是同门师兄弟,孟飞高大英俊擅长烈火刀法。徐景达黑瘦精悍精通各种暗器,二人在王城当差已经差不多十年,一直克尽职守。一个偶然的意外,让这两位师兄弟陷入无限的苦恼。   第二天傍晚,黄昏的云层更加绚丽多彩,徐景达喝干一坛美酒。   他来到明月阁的时候,柳青换了一件水绿色裙子,在院子里踱步。徐景达冲上去,学着孟飞的样子,搂住柳青的纤腰,双手隔着单薄的春衣,揉捏丰满的双峰,同时想将柳青的身体抱入房中。   徐景达对自己下面的东西比较满意,至少还能坚持上一段时间,也足可以与柳青共赴巫山。记得昨日柳青此时是一阵象征的反抗,不知道为何今日风情突变,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的徐景达眼冒金星。   柳青想到之后一些连锁的事情,顾及徐景达事后会报复,对之怒斥道:“滚!”   彻底的失败让徐景达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的长相还是漂亮一些好。   徐景达不甘心,他心中愤愤不平的想,自己不就是比孟飞矮点儿,黑点儿吗,一个小宫女既然不喜欢自己,何必还对自己摇首弄姿,搞的自己神魂颠倒,才致使出了这档子丑。   可是徐景达哪里知道柳青的良苦用心。柳青知道,孟飞有个哥哥名叫孟祥,也在王城当差,并且是梁太后身边的红人。柳青想通过孟祥,了解一下黄显遇害的经过,并借机收集一下太后的罪证。柳青知道梁家的势力在朝中不可动摇,但是为了报答明鹄与自己家的恩情,自己的牺牲也算值得。   想要有所得到,就要有所付出,柳青已经付出了,也理应得到回报。   孟祥虽然是太后身边的亲信,但他更是一个男人,凡是男人都有一个相同的致命弱点。   孟祥实在无法拒绝南阳的性感和美丽。   柳青也用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让孟祥在自己身上得到了满足。   同时柳青也用女人的柔媚虏获了孟祥,柳青直截了当告诉孟祥,自己想知道关于太后的机密。   开始孟祥不肯说,经不住柳青的威逼和利诱,终于告诉柳青大将军黄显遇害的经过。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那天晚上,太后确实召见了黄显。其实在这之前,太后已经召见过黄显数次,目的只有一个,拉拢黄显,在黄显数次含蓄的推辞后,太后终于失去了耐心。最后一次召见黄显,早已安排好刀斧手,预先请黄显欣赏一口进贡的宝剑,黄显不知是计,将保健拉出匣外欣赏。太后突然惊呼救命,于是不等黄显醒悟,埋伏好的刀斧手一拥而上,将黄显砍成肉泥。   柳青又问孟祥太后为何如此在意黄显?   孟祥思量一下,说:“具体如何关系,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太后已经急调长平王回京,估计今天就能到达。”   孟祥又说:“国相梁泽昨天在太后那里时间很长,看样子太后真有什么要事找他弟弟。”   柳青突然说:“能不能带我混入太后的永和宫?我想偷听他们谈些什么。”   孟祥脸色大变,急道:“这可不行,万一被太后知道,可是杀头的死罪。再说,一般人根本不能靠近太后的内室,就连我这样的角色,如果太后商议大事时候,也要回避,何况是生人。”   柳青把眉毛一横,说:“你一定要想个办法,不然,我就不和你好了。”   见孟祥还是有所犹豫,柳青又说:“我还要指控你强奸我,虽然我只是个宫女,到底我也是着皇宫里的女人,我就不信太后知道后不办你。”   看到孟祥脸上颜色变化的厉害,柳青又温柔起来,一边用柔荑抚弄着孟祥宽厚的胸膛,一边说:“我虽然痛恨太后杀我姐妹夫君,但是她毕竟是一国之母,毕竟有她不得已的苦中,或许太后的见解是对的,我们这次出征大辽,我也只是想了解一下他们的高见,绝无其他想法。难道真的没有办法?”   孟祥说:“办法倒有一个,不过实在委屈你,尤其也十分危险。”   柳青惊喜道:“不管委屈不委屈,危险不危险,快说来听听。”   孟祥继续说:“太后向来爱惜自己的容颜,在身边养了不少俊美的男童,一来用以弥补自己心中的空虚和寂寞,二来利用这些男童的童身进行双修,听说可以通过采阳补阴而长生不老……”   柳青愤恨的道:“这个老东西倒是很会享受。”   孟祥接着说:“太后身边这些男童每隔两三个月就要换掉,前两天刚好换来一批,太后这两天一直还没来得及受用。你有所不知,回春炉中的炉鼎是不能熄灭的,太后没有时间与那些童男媾和,就会指派一些宫女代替,完成炉鼎后,那些宫女往往都被秘密的处死,以免泄露太后的机密。”   柳青已经听得明白,“你要我化装成宫女,混进太后的寝宫?”   “你本来就是宫女,不用化妆,我直接将你送过去。”   孟祥又说:“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接近太后。不过你放心,那些善后之事太后一直都是交给我做的,事情完成后,我还可以再偷偷的让你换回原形。”   柳青眨眨眼睛,轻声哼道:“你也可以将错就错,把我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这个世上消失,对不对?”   孟祥的心猛地一颤,脸上颜色有点难看。柳青又换了一个温柔的笑脸,嘻嘻笑道:“只怕你舍不得哦。”   说着又用手去揉弄孟祥的下面。   孟祥呵呵笑道:“末将能得姑娘垂青,实乃三生有幸,只要姑娘经常能如眼下这样,今后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是,我不明白,你这样是为了什么?”   柳青道:“我为了赚钱,有人出了一万两银子,让我探明白这个秘密,事成之后,我们俩就倦了这些银两,远走高飞,好不好。”   “一万两银子?”   孟祥真的心动了。……   长平王一脸的诡笑,“姐姐真的好雅性,外面都闹得开了锅,你却还有心思在这里陪小厮们玩耍。”   长平王说着,手掌向下移动,就要靠近太后私处。太后一巴掌拨开他的手臂,放下脸来,说道:“本宫面前,休得放肆,你可知道我连夜召你回京,是什么事情么?”   长平王道:“回京路上已经听说,皇帝要举兵南下,太后肯定是为了这件事,现在大家都在议政阁等候太后定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迟迟不见太后与师叔,故此他们让小王过来通禀一下。”   太后穿上盛装吉服、霞佩云披,打扮得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对长平王和元象说:“移驾议政阁,哀家有话要跟你们说。” 第405章   长平王一脸的诡笑,“姐姐真的好雅性,外面都闹得开了锅,你却还有心思在这里陪小厮们玩耍。”   长平王说着,手掌向下移动,就要靠近太后私处。太后一巴掌拨开他的手臂,放下脸来,说道:“本宫面前,休得放肆,你可知道我连夜召你回京,是什么事情么?”   长平王道:“回京路上已经听说,皇帝要举兵南下,太后肯定是为了这件事,现在大家都在议政阁等候太后定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迟迟不见太后与师叔,故此他们让小王过来通禀一下。”   太后穿上盛装吉服、霞佩云披,打扮得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对长平王和元象说:“移驾议政阁,哀家有话要跟你们说。”   柳青看看屏风外面,还有众多的御林军把守在大殿,她悄悄顺着太后走去的方向,也来到议政阁。   因为议政阁就在太后寝宫的左面,中间只是一道狭长的木质走廊,所以并非遇到阻拦。   柳青知道太后身边不乏高手,长平王更是高深莫测,还有刚才见过的黄袍道人,都不是凡夫俗子。   所以她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地来到议政阁的窗户下面,用手指蘸着吐沫点破窗棂纸。   屋内。太后面对着窗子居中而坐。   两侧分列了十数名大臣,这些大臣都是朝中的要员,其中包括宰相梁泽,长平王梁天佑,永乐王李秉堂,步兵都御营指挥使向超,骑兵都御营兵马监制使左成怀,新任的卫戍营统领中郎将李辉,这几个柳青并不都认得,余下几个包括那黄袍道人。   蒙古小王子,就坐在太后身边,哭丧着脸。   听太后说道:“皇帝夜郎自大,自负手握雄兵数十万,就妄想逐鹿中原。我和大辽打了这么多年交到,深知其厉害,眼下回鹘在宋辽边境也屯兵数十万,大有牧马中原之意,我们这么一动手,若果不成,就要被辽国坐收渔翁之利。众位卿家,依你们看这次南征,我军会有几成胜算?”   永乐王率先抢言道:“太后,这些年我们蒙古兵强马壮,粮草囤积若山,攻打大辽时机一到,臣愿讨令挂帅,只是皇兄已经旨令休斯厄尔敦挂帅,小臣只能挂二路元帅。”   梁泽摇摇胡须说道:“永乐王所说差亦,老臣也不赞同皇帝的决定,还请太后下旨,让皇帝收回成命。”   太后哼了一声,慢声道:“这不是当朝的争权夺势,而是事关两国生死存亡的大计。哀家认为真要是决一死战的话,我们未必是大辽的对手。”   苏蒙小王子站起来道:“母后,可是你不知道,大辽现在朝政十分混乱,耶律贤篡夺了皇位,耶律撒葛现在幽州正在准备兵马夺回皇位,耶律洪多虽然身在朝中,也是居心叵测,我们为什么不能趁这机会和辽军决一死战呢?”   太后怒道:“你知道什么?”   苏蒙小王子见母亲生怒,当即退下不敢再冒言。   长平王站出来说到:“我们不必为此耿耿于怀。关键在于,萧绰这次率领三十万大军打我们,是只想收复鄂尔多旗,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另有打算,我们不得不妨。”   太后听罢轻轻点头,暗示长平王所说正中自己下怀。   长平王继续道:“皇帝今年亲政以后,在朝中的根基还不算稳定,我们这些梁氏朝臣更是为你分忧解患忙昏了头,我猜想皇帝这次不顾一切的乾坤独断,也是为了蒙古能够扩张自己的实力,但是我们现在必须忍让一下,我计划先和大辽议和,将鄂尔多旗让给他们,然后我们马上恢复与冰雪寒国的关系,最好是接住冰雪寒国的强大实力,帮助我们消灭大辽。寒国的国君不是早就看上兰雅王妃了吗?我们这就将兰雅王妃送过去。”   苏蒙小王子道:“可是兰雅王妃是我兄长的妻子,怎能白白送给外人?还不如留给我做妻子呢。”   太后知道苏蒙小王子爱怜兰雅已久,但是这种话,这种场合,身为皇帝,真是不应该说出来,太后狠狠瞪了苏蒙小王子一眼,骂道:“你这个蠢才,亏你舅舅为你想的如此锦囊妙计,你却这样不争气?什么你的兄长?你不要忘了,你哥哥苏蒙大王子,是谁毒死的?”   苏蒙小王子沉默不语。   太后又道:“要不是因为寒国大王喜欢这个兰雅,我早就将她赐死了!你连这种简单的外交关系都不懂?真是让哀家失望!”   长平王道:“我马上就准备这件事情!”   众人听完长平王的高见,不由得议论纷纷。   步兵指挥使向超暴睁环眼,双手叉腰,急躁的说:“既然如此,就请太后马上下旨吧。”   太后瞪了他一眼,斥问道:“下旨作甚?”   向超心里想说请太后下旨派兵南征大辽,救援厄尔下旗,只是看到太后不悦的神色,话在舌头上转了一圈又咽回肚子。太后正色道:“与大辽议和之事,就交给宰相梁泽。”   梁泽接了旨。   向超、左成怀、李辉等一干武将均低头不语。   元象终于开口说:“对于政事,贫道不怎么知晓,但是对于大辽萧绰,倒是有所耳闻,这个女子实在是厉害啊,这样年轻,就练成了六把御剑,前敌消息说休斯厄尔敦大将军居然不能胜她,休斯厄尔敦可是我们蒙古的第一勇士。我看是不是,搬请黑山血妖出山助阵?”   太后叹口气道:“哀家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找大家来商议一下,听说黑山血妖向来不问政事,请他出山,就算休斯厄尔敦是他的弟子,他也未必会痛痛快快答应的。”   柳青一直在偷听她们的议政,听到这里,柳青便全身而退。生怕在这儿时间长了,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果然过了不一会儿,太后就返回来了,长平王跟在身后,正听太后暗授什么命令。   太后看看自己寝居中的场景,十分满意。   处理完了朝政大事,太后想彻底的舒服一下,示意长平王下去。   长平王明白姐姐的心思,诡笑着说:“太后这里怎么连一个侍候的宫女也没有,就由我来侍候太后宽衣吧。”   说着就动手解太后的腰带,太后似乎没有要阻拦的意思,这让柳青实在是吃惊非小。心中暗道:“这老妖婆,该不会连自己的亲兄弟也要吧?”   长平王服侍太后宽衣完毕,拿过那颗仙丹,仙丹吸入了少年的精元,已经变成玫瑰色,色泽鲜亮,醇香诱人,太后将其结果,含入口中,看的柳青心中一阵激动,暗骂:“老妖婆,你还不害羞呵呵。”   长平王眼睛看着太后丰腴白嫩的裸身,眼光中从满鬼怪的光芒,他轻轻按着太后的肩膀,轻声说道:“南海天魔山,万圣逍遥洞我那另三位师父,不久也要赶来助战,他们四个人合并在一起,自会所向披靡,姐姐只要善待他们,他们定当为姐姐马首是瞻,为我们梁氏江山荡平天下。”   太后问道:“我要怎样的善之以待?”   长平王道:“元象已经告诉我了,他对你十分满意。我说过,姐姐只要放下自己太后的架子,把自己当成一个淫妇,任由他们想怎样玩救怎样玩。他们自然就会听从你的安排。”   太后眉毛一挑道:“这些老东西,好色也就罢了,为何偏偏这么变态?我们蒙古有的是容貌倾城的少女,他们偏不喜欢,非要我这徐娘半老的身体,实在让人费解。”   长平王乐呵呵地说:“因为你是太后,你的身份与众不同,占有了你,就如同占有了整个国家,不过你放心,他们都是一些与世无争的庸人,不会打你江山的主意。”   太后推开长平王的手,沉下脸道:“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跟我也动手动脚,还不赶紧下去办差。”   长平王笑笑,收起手上的动作,恭恭敬敬的回答:“是!” 第406章   朔风野大,乾坤肃杀。   天边最后一缕夕阳此刻正沉钝地坠入连绵的大山后面,略为乌黑的云彩被勾勒出金黄的镶边,映衬着婆勒川上连绵的营帐。傍晚的风是冰凉的,数以千计的旌旗在冷风中翻卷飞扬,拍散了军营里袅袅升起的炊烟。温暖的篝火未息,一排排的刀手将士,紧握战刃,凝视着前方。   不远处高山上的饮马川,巍峨耸立,城头黑云笼罩,果如连云。   城墙上,无数兵士在火把的照耀下喊着号子连夜加固城防,搬运守城军械。城里的铁匠铺也是灯火通明,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几天来从未停歇。饮马川高耸的箭楼边,站立着一干蒙古战将,面对数万余义军森然有序的围城战阵,无不凛然。   饮马川守将铁照手握佩剑,注视着城下的敌军。   “将军放心,城内粮草充足,墙高沟深,军备齐全,我方守军两万,和来袭叛军不相上下,且我军以逸待劳,还有城内数万百姓,只要我们据守死战,我不相信叛军能插上翅膀飞上来!全城数万百姓与将士誓与叛军血战到底!”   副将仲巴杰在一旁提醒道。   六郎坐镇中军,他的四万大军已经阵前待命,就等着黑夜的到来。   六郎一声令下!这些虎狼之师,井井有序地开始了对饮马川的进攻。   刀手组成的新军,一队一队地快速地通过饮马川前面的山洼地带,在到达了山脚后,马上立起了盾墙,先锋全部就位,开始掩护后续的主力通过浮桥,在山脚下布阵,以此来为连续的进攻做先期地准备。   山腰处的人都安静下来了,每个人都在为接下去的战斗做准备,浪费口水还不如好好地休息,站在高处的六郎和司马紫烟,观察着上面敌人的动向。   同时,饮马川守将铁照也在观望,当看到敌人最前面的盾阵都待在一个地方不动时,他笑了笑,收回了转过身来对着身边的亲兵说道:“传令,第一波攻击开始,目标敌人的盾阵,挫败敌人之锐气!”   在山腰的防线处,成片的树木都在最短的时间内被火字营的人砍了下来,为的就是清出一片空地,让进攻的刀手得不到树木的掩护,也能够让石墙上的士兵看清楚进攻敌人的所在,而砍伐下来的大片树木,同时也成了防御用的物资,不仅可以制作三弓弩、滚木、标枪、盾牌、长枪,还能够制作成另外一种东西,用来攻击三弓弩射程之外的敌人。   山上有的是石头,一块块足球大的石头被高大有力地士兵搬了起来,放在了木盘上,因为时间有限,蒙古的士兵也制作了十辆简单的投石车,虽然数量少了些,但现在却完全能够攻击到山下,那些自以为很安全的刀手。   “放!”   十块飞石在巨大的弹射力下,快速地飞离了投石车的木盘,从山上呼啸着直落向山下,下方的敌人这个时候一点防备都没有,每一名盾牌手都将盾牌倾斜着抬高,挡住了自己的头部,眼睛根本就看不到前方与天空,为的就是防备躲在高处树林内要偷袭的箭手偷袭。   简易的投石车,虽然制作简单,但准度却实在有点问题,又因为制作太过匆忙的原因,就只能是保证投石车本身不会因为连续发射而散架,结果十块飞石落下,有三块砸在了盾牌手前方的树林内,四块砸到了盾牌手的后方,只有最后的三块从盾墙的头顶落下。   再坚固的盾牌,也挡不住可怕的飞石,不仅是盾毁,盾牌后方的刀手也是人亡,还要外加上身后的另外一名刀手,而顺便被飞石砸碎的盾牌,飞溅的碎木也会伤到附近的人,运气好的只是一点小伤,运气不好的,直接命令眼睛或者是太阳穴,成了残废、回了老家。   盾墙后面也都是人,虽然没有命中所要攻击的区域,可还是伤到了盾墙后方正在集结的士兵,四块飞石造成了十个人的伤亡,原因也很简单,这样人都是整齐的方阵站着,都在等待着进攻的命令。   从石块飞出的那一刻开始,专门负责调整方向的士兵就一直盯着自己负责的那块飞石,如果飞石命中了目标,那接下去就是快速地连续发射,如果没有命令目标,那就要调整方向,再次试射出一块,不断地观察着飞石落下的所在,直到方向正确为止。   七辆投石车无需要再调整方向,只要能够杀伤敌人就行,另外的三辆则要调整高度,移动距离,在最快的时间内又投出了三块飞石,终于是越过了那片树林,落在了敌人的头上,十辆投石车就这样不断地轰击着山脚下的刀手联军,虽然每一次最多只是早上了二十几人的伤亡,但却不断地打击着敌人的士气,随时都有石块会从天上落下,随时都可能被砸死或者变成残废,还无法反击和躲避,防御更是不可能,这让刀手联军士兵真的很害怕。   有战争,就有牺牲!   六郎注视着自己的军士阵亡,颇有伤感,但是不会流泪。   “传令!进攻开始!”   总攻的号角终于是吹响了,刀手联军拿山上的那十辆投石车没有办法,山上有的是石头,只要投石车不坏,就能不断到攻击,而在最高处的投石车弓弩都伤不到,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不管,反正每次也只是死十几二十多人而已,最重要的两个人与将领都在山洼附近,投石车无法伤害到他们,对小山的第一波进攻马上就开始了。   第一波攻击,两千盾牌手,快速地进入到前方的树林内,不走山道而是从树与树之间不断向前,山脚下的树木经常被附近的老百姓砍伐,也有一些木材商会到这里来砍伐树木,因此山脚下的树木都比较低矮与瘦小,树与树之间完全可以让全副武装的人通过,而在防线上的火字营士兵,也因为前方有树木的遮挡,而无法发现敌人与攻击敌人。   最关键的还是防线前这一片被清理出来的空地,只有大量的树墩无法移开,其他的就连草丛都被割除,只要敌人出现地上,防线上的所有士兵都能够发现敌人的所在,然远程武器攻击敌人。   联军的先锋士兵都躲在了树后,看着前面这么一大块空地,指挥的两名刀手头领犯难了,如果就这样冲出去,连自己都有可能死,可如果不冲,后面军法的屠刀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他们俩就只能是躲在树后,让刀手们先休息,恢复体力,急需力气,准备从下往上向上冲,向饮马川的士兵发起攻击。   后续的第二波士兵已经在路上了,指挥的两名刀手首领没有太多时间,如果后续赶上来的人到了他们这里,那他们就是临阵不前,同样是要杀头,因此两名千户各自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对着附近人手下喊道:“兄弟们,前进是死,后退也是死,不想死的,就一起冲过去,只要冲过了这片空地,就能够跟上面的家伙真刀真枪的拼一场,那些人没什么可怕的,还不是被我们如丧家之犬一样追到了这里,想要赢取胜利,就跟着我一起冲!”   两个头领在亲兵的保护下终于是走了树木的保护,而在头领的命令下,所有的小头领们都在指挥着手下的刀手冲出树林,所有人都知道要快速地冲过那片空地,已经恢复了很多体力的士兵举着盾牌全力冲锋,也就在这些人冲出树林保护的一瞬间,数量众多的短标枪被敲击了出来,众多的普通箭支从天上落下,防线上的火字营士兵也开始全力阻止敌人的进攻。   饮马川方,箭支被严重消耗,幸亏还有威力强大的短标枪,虽然无法瞄准,但却可以协助弓箭手阻止敌人的进攻,一面又一面的普通盾牌在短标枪的连续打击下不断地粉碎着,不断有刀手倒下,可还是有众多的战友冲到了距离石墙三十步的所在,而发现敌人已经接近后,无敌很快就下达了新的命令。   只要再加把劲,冲上去,翻过石墙,每个人都会比较安全,还会有升官发财的机会,每一名蒙古士兵的人头可都是银子,可就在这个时候,一杆又一杆比两个人还要高的超长枪突然树立在了石墙的后方,众多手持超长枪的刀手士兵快速向前,一直走到了石墙边上,成排密集的超长枪就这样从眼看着就要冲到石墙边上的敌人头上落下。   冲锋的敌人无法再向前一步,他们现在只能用盾牌死死地保护着自己,防御着头顶与正面的攻击。落下的超长枪一部分继续从上往下拍,攻击敌人的头顶;另外一部分则是不断地想向刺杀,因为超长枪不好控制,很多刺出的超长枪都是左右摇摆,但如此一来杀伤范围却更大,硬是让敌人无法前进,还在不断地后退,因为敌人已经没有了前进的道路,前方都是可怕的超长枪。   在超长枪攻击的同时,有一半本来是操作短标枪的士兵退到了后面,但还是有一半人留下下来,继续用短标枪攻击着敌人。如此一来,敌人不仅要面对超长枪的攻击,还要继续防御着从超长枪地空隙之间射出的短标枪的攻击,很多敌人往往是防御住了一个方向的攻击,却很快就倒在了另外一个方向的攻击下。   后续增援的敌人已经到了,可看到前方的情况,后续的这两千人很清楚,如果就这样冲上去,那根本就是去送死,只会让情况更加的混乱,可如果不冲上去,后面督战的大人也不会放过他们。不过指挥的两个头领按照司马紫烟的计策,那就是让所有士兵拿出身上的弓箭,也不管前面的同伴,反正那些是两淮总督的人,趁着双方纠缠在一起,一阵又一阵的箭雨猛射过去,射到一个算一个,他们这样也是在掩护进攻。 第407章   在超长枪攻击的同时,有一半本来是操作短标枪的士兵退到了后面,但还是有一半人留下下来,继续用短标枪攻击着敌人。如此一来,敌人不仅要面对超长枪的攻击,还要继续防御着从超长枪地空隙之间射出的短标枪的攻击,很多敌人往往是防御住了一个方向的攻击,却很快就倒在了另外一个方向的攻击下。   后续增援的敌人已经到了,可看到前方的情况,后续的这两千人很清楚,如果就这样冲上去,那根本就是去送死,只会让情况更加的混乱,可如果不冲上去,后面督战的大人也不会放过他们。不过指挥的两个头领按照司马紫烟的计策,那就是让所有士兵拿出身上的弓箭,也不管前面的同伴,反正那些是两淮总督的人,趁着双方纠缠在一起,一阵又一阵的箭雨猛射过去,射到一个算一个,他们这样也是在掩护进攻。   面对突然出现在头顶的箭雨,马上就有一部分刀手的盾牌手出现在了超长枪士兵的身后,用盾牌保护着这些正在作战的士兵,而在阵前的敌人,情况就更加的糟糕,因为他们完全是把后背送给了后方射来的利箭!   刀手联军再一次开始进攻了,手上不仅有长枪,也有盾牌,但这样的装备并不能对第一道防线有多少威胁,饮马川的守军不仅占着地利,还有超长枪的优势,但让所有人意外的是,当这些盾牌长枪兵进入树林,一直到了空地的边缘后,所有人都停止了前进,只是躲在树后,还用盾牌保护着自己。   刀手们沿着两线往山上爬。   山上不仅有很多大石头,还有很多小石头,只需要一块小石头,再加上一条头巾,很多普通百姓就会玩的游戏,将小石头挂在头巾上,用力向前甩去,小石头就这样直飞向躲在树林边缘的敌人,狠狠地砸在了盾牌与树木上。   这样的石子攻击,很难伤到敌人,但却能不断地挑衅敌人,以此来惹怒敌人发起进攻,同时也有几个运气非常不好的,被不断撞击的声音所吸引,探出头来,正好被石子集中脑袋,见了血后,一阵眩晕,被旁边的人赶紧拉了回去,做简单的包扎。   这只是一个开始,当盾墙完成之后,大量的刀手联军端着军用弩从盾牌后面站了起来,对着上方的木墙就是一阵齐射,紧接着又快速地蹲下重新装填,而当弩手射出一轮后,躲在树林内的弓箭也,也在领箭者的命令下将上千支箭射向了天空,最后全部落到了第一道防线蒙古士兵的头上。   “该死的!他们把弓弩都放在了盾牌后面,长枪只不过是一个诱饵而已,但差不多的时候他们也会用到!”   铁照看到敌人搭弓射箭的动作,而一开始敌人上山的时候,却没有发现有一个人带着弓弩,那些弓弩和箭支都放在了盾牌后面,突然间使用出来,引起守军一阵慌乱。   铁照怒喝道:“不许乱!守好自己的阵地,扰乱军心者,杀无赦!”   “放箭!放箭!”   石墙附近虽然有盾牌手与挡箭板,可之前所有人都认为敌人会猛冲过来,结果当弩箭迎面射来,弓箭从天空落下的时候,很多的士兵一点防备都没有,只能是在最快的时间内蹲下,用手抱住头,或者是寻找可以挡箭的掩护,有三百多名的刀手死伤在了箭下。   看到前面的同伴出现了死伤,后面的盾牌手全都快速地向前,用手中的盾牌保护住自己的同伴,而判断出敌人要大规模地用箭削弱进攻士兵的实力,前线指挥无敌马上命三百士兵,顶着巨大的木板去支援,用木板来抵挡箭雨的攻击。   中箭的三百多人里,有两百多人只是轻伤,把没有倒钩的箭拔下来,然后用同伴的尿进行消毒,再敷上草药,绑上绷带,处理好了之后士兵们还能够作战,可还是有六十多人被一箭或是几支箭夺去了生命,三十多人受了重伤,需要抬到后面去医治。面对这样的情况,还有依旧落下的箭雨,无敌很是愤怒,马上命令前方的士兵躲好。   铁照亲自到了防线后方的较高处,五十架三弓弩就在那里,用草网隐藏着。还有三弓弩,可以发射标枪,而且威力巨大,能够破坏“放!”   铁照亲自指挥着所有的三弓弩,在洪亮的命令声下,五十架三弓弩全部在瞬间射出了特制的标枪,从上方直射下方的盾墙与盾墙后方的敌人,很多盾牌只是一下就被三弓弩射出的标枪所破坏,枪头穿过盾牌的标枪更是直接伤害到了盾牌后的刀手士兵与弓弩手,但这五十架三弓弩,怎么说也还是太少了。   进攻的刀手是铁了心的要对射,而当援兵的木板运到之后,石墙边上的刀手士兵在木板的保护下,可以用敲击短标枪的方式反击。   双方就这样杀红了眼,可就是不向前一步,而是不断地用手中的远程武器攻击对方,后来敌人射来的箭支多了,从木板上还有地上收集了众多箭支的刀手弓箭手也开始反击了,这才慢慢的地压制住了城墙上的敌人。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对进攻的这边并没有什么好处,这样虽然能够拖延时间,如此频繁的射箭也大量消耗了士兵们的臂力。 第三波进攻开始,到了这个时候,山脚下已经有三百多刀手死伤在了投石车的飞石之下,可那十辆投石车因为连续不断地轰击,已经有三辆是支撑不住,散架了。   第三波进攻的刀手,还是两千人,但当这些人到达先锋同伴所在的位置后,既不是帮助同伴射箭,也不是从正面进攻,而是选择分兵两路,左右各一千人,直接从两翼向第一道防线发起进攻,很明显刀手是要正面用弓弩牵制,然后再以两翼作为突破。   三波尖刀派出去之后,迅速地占领了饮马川前面的第一道防线。攻城的大队人马也开了上来。简单的攻城器械云梯与撞车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对饮马川发起攻击,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城楼上!   蒙古兵似乎就想这样慢慢地消耗着第二道防线的实力,但第二道防线可是与第一道防线完全不同,第一道防线只是一道低矮的石墙而已。而第二道防线因为受山道的限制,范围很小,所以蒙古兵就用大量的石块还有木料修成了一个简易的关卡堡垒,并且在山脚陷阱区与第一道防线抵御敌人进攻的时候不断地加固,如今这个关卡的大门已经封死,石墙有一人多高,蒙古士兵们就在站台上,从垛口观察敌人,士兵的上方也有挡箭板保护。   射来的箭雨有很多都落在了第二道防线前,三弓弩只能是直射,都被石墙给挡住了,少数一些箭就算过射过了石墙,也都落在了挡箭板上,士兵们都很安全,小心的观察着敌人动向,就怕敌人趁着这个时候冲过来,此时更上面的那些人还没有动静,估计还在等待着铁照的命令。   这次由副将仲巴杰负责第二道的防御,他马上下达了命令,在高处的蒙古士兵得到命令后,两人抬起了一根滚木,也有力气大的还自己抱起了一块磨盘大的石头,他们就在山道上联军士兵的头顶,根本就不需要冒头,只要让滚木与擂石顺着峭壁滚下去就行了。   滚木与擂石落下的声音很大,在半空中的时候刀手就抬头看到了它们的存在,联军士兵赶忙找地方躲避,可大量的滚木与擂石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而且能够躲避的地方也很少,四千人的数量明显太多了,结果当然是落下的石头与木头连续砸到了很多人,到处都是血与惨叫声,可就算是这样,这些刀手也还是没有撤退,继续坚持在那里。   看着敌人不撤退,只是让大部分分散开,紧靠在石壁上躲避滚木与擂石,最前面的士兵继续射箭,仲巴杰说道:“真的很有问题,但既然他们要这样,那就抓住机会,让士兵们瞄准点,专砸那些弩手,多砸死一个是一个!”   它都是山,是山就要高,范围就要大,能够上山的路也就不仅仅只有一条,王千军这八千人的军队在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将所有的山道封死,就算是把所有山道都封死了,山里也有很多只能让少数人走的小道,就算连小道都被封死了,路也是人走出来的。   正面进攻的两联军刀手是要用生命来掩护分散在整座小山,试图寻找小道偷袭的两千精锐,这两千联军精锐以小队为单位,每二十人为一组,在最大范围处寻找可以到达山顶或者是背后的小道,如果没有小道,那就直接穿过茂密的树林,或者攀爬岩石,最后在几个地点集中,从后方攻击蒙古兵的军队。   联军最精锐的刀手,大多都是最武功高强。对于精锐的士兵来说,他们并不害怕死伤,他们接受的教育就是忠诚与勇敢,为了胜利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胜利。他们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地沿着两边,向着饮马川的最高点攀登着。   但是铁照十分精明,他察觉到敌军的偷袭,马上亲自率领了一队人马来到悬崖上。   刀手们用来攀岩的贴抓,好多就搭在眼前。   铁抓旁,蒙古士兵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撬开铁抓,或者是砍断绳索,他们都在等,等观察的人手中的树枝摇摆起来,当看到小树枝终于是摇动了之后,马上动手,铁抓就这样被撬开,或者是被割断了绳子,悬崖之下很快就传来了人的惨叫声,伸出头一看,掉下去的几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有铁抓的破坏铁抓,也有一些自认为身手好的,不用铁抓,靠着自己的双手双脚来攀登岩石,被发现了之后,蒙古士兵就拿来了很多石头,对着下面正在攀登的敌人往下砸!   偷袭受阻!   精锐部队被迫撤回待命。铁照死守饮马川,依靠小山的险峻,拖住刀手联军的主力,不断地消耗其兵力,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第二道防线的周围,必须是要铺满尸体,铁照要让联军士兵的鲜血,将附近所有的土地与岩石染红。 第408章   铁照死守饮马川,依靠小山的险峻,拖住刀手联军的主力,不断地消耗其兵力,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第二道防线的周围,必须是要铺满尸体,铁照要让联军士兵的鲜血,将附近所有的土地与岩石染红。   六郎愤怒了,既然奇兵不起作用,又白白死伤了数千的精锐,那就用人海战术,强攻上去,如果兵员不够,还可以从再派上去一部分,就算是尸体堆得比山高,也一定要突破饮马川的所有防线。   正面山道进攻的大军推着小型地挡箭车,一步一步向前前进,后方的弓弩手,不再攻击山道上的石垒关卡,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众人的头顶,为的就是防备上面的敌人扔滚木与擂石下来,一旦有敌人出现,马上就是一阵箭雨射过去,让蒙古兵无法太靠近山道的悬崖边。   不仅是正面的进攻,刀手联军对第二道防线的侧面开始了进攻,在第二道防线的侧面,山道的下方,一轮又一轮地箭雨不断地射向了山道上方,不过却没有对蒙古的士兵造成多大的伤害,在山道的侧面有大量的挡箭板防御的,射上来的箭雨大多落在了挡箭板上,防御侧面的蒙古士兵也都躲在了挡箭板后,依靠山上的同伴观察,敌人是否冲上来了。   利箭只是为了掩护与削弱在督战队士兵的监督下,上万的联军士兵开始用自己的双腿双手向上攀登,上方山道与他们现在所处的山道之间,存在着一道上百米宽的大斜坡,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生长着茂密的树木与杂草,还有一些地方完全是裸露的岩石,进攻的联军士兵从光秃的岩石带向前攀爬,利用茂密的树木进行掩护,慢慢地向上方发起进攻。   正面进攻的敌人,因为有了挡箭车的保护,不仅将射过去的箭都给挡住了,还把扔下去的滚木也给挡下,每次当滚木与圆石卡住了挡箭车的前方或者是轮子时,马上就会有联军士兵冒着生命的危险,举着盾牌将滚木与滚石扔到侧面的斜坡下去,至于是否会砸到自己人,已经顾虑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有太多的联军士兵就这样倒在了挡箭车旁,石垒关卡内的弓弩手不是摆设,数量有限的垛口,只有箭术最好的士兵才会被安排到那里。   侧面的刀手爬得很快,只有百米多的距离,虽说陡峭难行,又有很多碎石,但进攻的联军刀手也很清楚,走得越慢,越危险,因为山上的人很快就将滚木与擂石推了下来,这样的坡度,上面滚下来的木头和石头都不是光靠人的身体和盾牌可以阻挡的,很多人就这样被滚木与擂压倒,身上的血肉沾在石头与木头上,而那些滚木与擂石则继续向下,就算是滚到了下方的山道,也有一些没有停止,继续滚下去。   机灵的联军刀手在滚木与擂石下来的时候就躲到了旁边的树木后方,很好的保护了自己,然后转身看着下方,一直在射箭掩护他们的同伴也受到了滚木与擂石的攻击,下面也有些混乱,终于是让进攻的士兵有了继续躲在树木后面休息的机会,那些弓弩手其实也是督战队,一旦发现有人逃跑或者停止不前,就会马上射杀。   山道上的挡箭车聚集关卡只有七十步的距离了,挡箭车上的木板插满了箭,在上方扔滚木与擂石的士兵也出现了不小的伤亡,每一次探头都会迎面射来大量的箭,到了这个时候山道上的联军弓弩手更是全力猛射上方,大大的压制了上方山道的蒙古士兵,但上方的滚木与擂石也没有停止过,就是准头与频率大大降低,无法有效地将敌人压死、压扁!   如果让挡箭车直接靠近饮马川关卡,只要将挡箭车上的木板去掉,换成圆木,捆死了就能够当成撞车使用,到时候饮马川关卡随时都可能被动。铁照这个时候却依旧在等待,必须要等到敌人进步距离的时候,卡后的三百弓箭手,也正在等待敌人进入到六十步的距离。   六十步,远处观察的士兵快速地摇动着手中的旗子,得到命令后,三百弓箭手在领箭者的指挥下拉开了手中的强弓,快速地抬到同一个高度,响箭冲天而去的同时,三百支利箭也全部离弦而出,此时敌人的挡箭车刚好距离石垒关卡五十步,三百支箭落下时,联军士兵停下了脚步,用来防御箭雨的攻击。   响箭的尖啸声不仅提醒了敌人,同时也是山上蒙古兵同伴所等待的信号,当响箭射出后,上方的蒙古士兵快速地抽开了巨大圆石下方的木板,从后方推动这个只有三人一起才能够抱住的大滚石,用力地推到了山道侧面的边缘,这么一个大石头就这样轰隆着滚了下去,直接砸在了下方的挡箭车上。   如此巨大的滚石,可不是天然形成的,那是蒙古士兵,将山斧和木锤变成了凿石的工具,一下一下凿成的,因为太过麻烦,需要大量的时间,现在上方也就储备了十二个这样的滚石,现在就用了一个,但其使用后的威力,完全成了进攻刀手们的噩梦!   巨大的滚石不仅将一辆挡箭车砸成了一堆废柴,接着更是顺着山道直接往下滚动,没有一名联军士兵能够阻止巨大滚石的前进,很多刀手就这样被巨大的滚石所压倒、撞飞,从身上碾过去,飞溅的鲜血与碎肉到处都是,到了后面整块巨石更是被染成了红色,面对这个可怕的巨石,很多联军刀手就只能躲避,再也没有人敢去阻止它的前进。   既然用了一个,而且威力很可以,那就好事成双,还有一辆挡箭车在,并且那辆挡箭车在先前的巨石滚下后,已经被移到了中间,刀手很清楚,既然杀到了这里,那就只能继续向前,向前是死,后退也是死,那还不如拼一拼,只要冲过去,就还有活命的机会。可很快,第二个巨大的滚石转眼就落了下来。   这一次,推动巨石的力量比之前的那个要大许多,为的就是让巨石落下后更靠前,这样才可以破坏那最后一辆挡箭车,而饮马川关卡后的三百弓箭在一刻都没有停下,冒着下方山道的刀手们射上来箭雨,不断地用手中的弓箭削弱着进攻关卡的敌人,让挡箭车的速度不得不变慢,帮助上方的同伴再一次成功地让巨石砸在了挡箭车上,然后呼啸着顺着山道滚落,又是一阵地惨叫声,又是到处的飞溅的鲜血与碎肉。   两次巨石的攻击,让正面攻击的刀手联军一片混乱,没有了挡箭车的保护,石垒内的弓弩手终于是可以全速射杀眼前的敌人,后方的弓箭手更是没停过,当进攻的刀手被压制得无法反击时,上方山道的蒙古士兵终于是可以探出头来,将手中的石块砸到想砸的敌人身上,混乱之中正面进攻的刀手一个又一个的倒下,很多人就只能是靠着山壁躲着,用手中的盾牌死死地保护好自己,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从山道侧面进攻的刀手比正面进攻的敌人要顺利得多,虽然也有滚木与擂石,但终究还是有刀手冲上了饮马川关卡后的山道,可人才刚刚站稳脚跟,马上就有长枪刺来,或者是巨大的山斧从头上砍下,勉强冲上了山道的联军士兵就这样又回到了斜坡上,大部分都是人活着冲上来,可再次下去的时候却是尸体,滚下去的尸体反而代替了滚木与擂石,虽然威力不大,却也有机会杀伤敌人,同时不断降低着敌人的士气。   冲上来,又倒下,地上的尸体不断地增加,新的尸体倒在了旧的尸体上,鲜血不断地汇聚到一起,成了一个又一个小小的水滩,还有那众多在地上哀号着,盼望着能够得到同伴求援的可怜伤兵,这根本就是一副特殊的山景图,到处都是被鲜血喷溅而成了红色的土壤与岩石。   六郎估算了一下,损失将近五千人马!   特别是那两千精锐,最后只逃回来了五百多人。   无敌请示道:“六将军!要不要停止进攻,伤亡太大了。”   六郎看看司马紫烟。   司马紫烟镇静地道:“不行!继续猛攻,好容易有了现在的功效,要是撤下来的话,刚才的牺牲就白费了。”   六郎抽出宝剑,道:“传令!全力进攻,本将军亲自攻城。”   司清苑道:“六郎,我住你一臂之力!”   六郎道:“好极!老婆你有什么高招?”   司清苑道:“刚才我们的快速行动小队,已经接进悬崖顶上了,可惜被守城的士兵发现了,因为武功不济,所以没有攻上去,这一次!咱们俩率领一部分高手攻上去,那个地方乃是饮马川的制高点,一旦占领之后,会给饮马川的防守起到致命的打击。你用你的风火雷霆阵吸引住守军,我用我的神行百变,化身为蝴蝶冲上去,然后我杀散收兵,让咱们的人在那个地方队对饮马川守军发动攻击。”   六郎高兴道:“太好了!” 第409章   司清苑道:“六郎,我住你一臂之力!”   六郎道:“好极!老婆你有什么高招?”   司清苑道:“刚才我们的快速行动小队,已经接进悬崖顶上了,可惜被守城的士兵发现了,因为武功不济,所以没有攻上去,这一次!咱们俩率领一部分高手攻上去,那个地方乃是饮马川的制高点,一旦占领之后,会给饮马川的防守起到致命的打击。你用你的风火雷霆阵吸引住守军,我用我的神行百变,化身为蝴蝶冲上去,然后我杀散收兵,让咱们的人在那个地方队对饮马川守军发动攻击。”   六郎高兴道:“太好了!”   于是,六郎马上组织起一个一千精英神射手,带足了弓弩,六郎亲自打前阵,冲到悬崖下面,开始朝上面徒步攀岩,司清苑紧跟其后,但是她横向稍稍地离开六郎一段距离,二人刚刚爬到一半的时候,上面的守军就发现了六郎的踪迹,立即无数的飞箭射过来,六郎赶紧停下来,施展风火雷霆阵防御。   司清苑却没有停止,仰仗绝好的轻功,看上去如同一只巨大蝴蝶的司清苑,趁着守军没有注意道自己,急速冲上山顶,等这些守军发现不对劲时候,司清苑已经跳上来,手中宝剑抡开,如同切豆腐似的,将上面的百余名蒙古兵驱散,六郎趁机冲上来,同时招呼后面的一千精英跟上,那些人的速度虽然没有二人快,但是也均都顺利地冲上来,上来之后,立即摆开弓弩,居高临下,对准了守城的蒙古兵就是一阵狠射,蒙古兵头上突然飞来利箭,还不知咋回事,就纷纷丧命。   这一来,大大地减弱了守城的实力,加上司马紫烟攻的又狠,大部队往上一扑,很快就占领饮马川的城墙,刀手们冲入城后,与蒙古兵展开激烈的巷战,这种地面上的交锋,刀手们占了极大的上风,天还没有亮,饮马川就已经全部拿下。   饮马川留下一名刀手头领清理战场,六郎听了司马紫烟的主意,大军不做休整,马上攻打乌兰。出发前,刀疤刘来对六郎说:“启禀六将军,饮马川往北七十里地,就是蒙古的三和马场,那里有蒙古最好的战马不下十万匹,你现在攻打乌兰没空收拾那里,莫将愿意请命,三千兵马足以,我帮你将三和马场拿下来。”   六郎拍拍他的肩头道:“老丈人!好样的,你拿下三和马场,我为你记头功一件,有了这个功劳,封你做沙河郡的都督也算是名正言顺了。”   刀疤刘嘿嘿笑道:“我就是替你着想,生怕人家有意见,所以想讨这个功劳。”   六郎应允,让盖天娇协助刀疤刘,率领三千兵马进攻三和马场,同时自己带领三万大军,直逼蒙古首都乌兰,虽然三万兵马不可能打得下乌兰,但是这么多的兵马,足可以让乌兰的蒙古人镇静一下。搅乱时局,才是六郎的真正目的。   司马紫烟道:“饮马川失守,乌兰可能已经得到了消息,我猜想乌兰方面,很有可能在我们进军的半路上,就会派大军来阻止我们。”   六郎道:“紫烟认为我们该怎么办?”   司马紫烟道:“饮马川距离乌兰只有一日的路程,我查看过地图,我们就在半途中设好埋伏,将来袭击我们的蒙古军队来个当头棒喝,杀他个措手不及!”   沙河郡失守。   饮马川失守。   蒙古小王子气的哇哇暴叫,马上就要御驾亲征,与六郎决一死战。   太后将其臭骂一顿,然后找来几位心腹大臣商议此事。   长平王刚刚处理完柳青时间,兰雅太子妃和明鹄夫人已经被他抓拿,虽然柳青已经将得到的消息提前告诉了明鹄和兰雅,但是二人还是未能逃过长平王的魔掌!长平王认为事不宜迟,马上派了两名心腹将领,带领五百骑兵,将二女压倒马车之上,然后连夜送往冰雪寒国。   长平王处理完这件事之后,就听说饮马川失守,在沙河起义的那些刀手们,已经将大军开赴乌兰来了。于是连忙赶来与太后商议此事。长平王发表意见道:“这件事情,看来不是我们原先想像的那样简单了,这应该是一次策划很好的中心开花战术。仅凭那些沙河奴隶的胆识和能力,就算闹事的话,也断然不敢取沙河郡的,可现在这支军队居然胆敢来攻打乌兰!他们一定是有强大的后盾,才敢这样做,不然的话,以三四万乌合之众,就敢来取我们的王城吗?”   太后连连点头,道:“我也是这样认为,依你之见,当前应该如何?”   长平王道:“沙河这股兵马,就算再来上一倍的兵力,也断然对乌兰王城起不到威胁,我看他们的用意,倒是像在搅乱局势,好配合攻打厄尔下旗的辽兵。”   太后点头道:“哀家也是颇有同感,现在这些乌合之众已经兵临城下,我们总应该拒敌吧。”   长平王道:“臣弟马上带兵将他们镇压。”   太后又问:“另一件办的怎么样了?”   长平王道:“已经办妥了,兰雅太子妃现在已经在去冰雪寒国的路上了。”   太后点头,对永乐王道:“你马上准备厚礼,前往冰雪寒国,将哀家的书信递交寒国的大王。”   永乐王马上下去办理,太后马上让蒙古小王子任命长平王为大将军,率兵马五万,前往迎战。   永乐王的大军迎上来时候,六郎的军队已经开始备战妥当,长平王前锋军队也开始了进攻,两翼都是骑兵,左右各三千骑兵,这些骑兵的目的并不是冲锋陷阵,而是为后面的大军扫清障碍,而是在最快的时间内破坏掉所有的栅栏与望楼,栅栏后不断飞出的利箭依旧无法阻挡骑兵的快速接近与栅栏的破坏。   刀手新军著称的防御工事里面,木栅栏埋得比较深,但两三匹战马一起拉动一段栅栏,很快就从土中被拉了出来,就算战马上的骑兵被射杀了,但战马却依旧一路狂奔,只要破坏掉大部分的栅栏,骑兵的任务也就差不多完成了,无法破坏掉的部分,第一波攻击结束后,所有的骑兵就停止了攻击,大批的步兵在整齐的盾墙在火把的照耀下慢慢地向前前进。   现在蒙古兵用的盾牌上下足了功夫,木制盾牌的外面包裹上了一层本来要制作皮甲的熟牛皮,在盾牌的中间处再钉上一面圆铜片,铜片有脸盆那么大,而盾牌当然是超过一米的塔盾,如此一来巨大的盾牌虽然变得笨重无比,却能够抵挡住不断射来的弩箭。   前面是整齐地盾墙,后面的士兵也将手中普通的盾牌向上举起,不断有普通的箭雨从天上落下,刀手军营内的弓箭手得到的命令是,将分发下去的箭支全部射完,一支也不要留下!营内储备用大量的箭支,这个时候不用掉,到最后反而会让敌人拿去用在自己人身上。   刀手所射出的弩箭大部分都被盾牌挡下来了,看到天空中再次射出的火箭让临阵指挥的军官终于是看清楚了敌人的动向,当发现弓弩被压制后,指挥的军官同时下达了一个相同的命令,那就是让最前排的弩手蹲下,专射敌人的小腿。   敌人手中的盾牌再大,也无法保护全身,在前进中的盾墙主要保护的是大腿以上的部位,如此一来这些人的小腿就完全没了保护,只要有一支弩箭射中,虽然不致命,但却可以让敌人无法再前进,成为残废,变成后面的阻碍与累赘!不过这也只能延缓蒙古兵前进的速度而已。   前面有人小腿中箭,无法再移动了,后面的人马上帮其拿下手中的盾牌,快速地调换位置,让受伤的人直接坐在地上,队伍将会继续前进,不断地从受伤的人身上绕开,但此时受伤的人将完全没有了盾牌的保护,虽然不会被自己的同伴踩死,但天上不断落下的箭让很多伤兵就直接被箭钉在了地上,此时所有的盾牌都是珍贵的,绝对不能浪费在一名没用的伤兵身上。   蒙古兵越来越逼近,弩手在最快的时候内射完了箭匣内的所有箭,随后他们快速地退了下去,没有再同伴的身后停留,而是向正在修筑第二道防线营所在退了下去,那里有准备好的弩箭与箭匣,一把连环弩都不能落到敌人的手上,同时他们也可以在后续的战斗中掩护自己的同伴撤退。五百弓箭手继续射箭,阻击后续的敌人,其他所有人则都换上了近战的兵器,盾牌手在前,长枪兵与山斧手在中间,单刀兵在后。此时最前方的盾牌手已经做好了准备,十步之外的敌人已经冲上来了。   如此近的距离,巨大的盾墙并没有消失,只是速度有所改变,变得更加的快速,蒙古兵都是用手抓住盾牌,用整个身体来增加盾牌的冲击力,直接就撞进了士兵所组成的盾墙内,巨大的冲击力让阵前的盾阵出现了松动,一些士兵不得不连退两三步,然后靠着身边同伴的帮助将撞击盾阵的敌人杀掉,可当所有撞过来的敌人都躺下的时候,盾牌手已经无法回到之前的位置,敌人亡命式的冲击将整个盾墙彻底撕裂开了,后面的跟上来的敌人死死地占据着撕开的缺口,一步不退。   刀手联军,在计划中,缓缓后退。   后退并不是转身逃跑,后退也有后退的办法,最前面的士兵听到号角声后,对敌人不再有任何的保留,用上所有的力气一阵地猛砍猛打,与其交战的敌人一下就倒下了很多,三步之间的距离就这样出现了,全身是血的士兵们在最快的时间内快速地转身,逃向了后方,而被打乱节奏的敌人则在瞬间马上开始了追击,但碰上的却是迎面而来的标枪,又有一片人倒下了,如此近的距离,标枪都是从胸前钻进,再从后背钻出。   最近也只有七步的距离,所有的士兵快速地向后撤退,而一片混乱之后,蒙古兵当然是快速地追击,可当他们眼前想要杀的人消失在一片盾墙身后时,又是一轮标枪迎面而来,谁冲在最前面,谁冲得最快,谁就死得最快。 第410章   刀手联军,在计划中,缓缓后退。   后退并不是转身逃跑,后退也有后退的办法,最前面的士兵听到号角声后,对敌人不再有任何的保留,用上所有的力气一阵地猛砍猛打,与其交战的敌人一下就倒下了很多,三步之间的距离就这样出现了,全身是血的士兵们在最快的时间内快速地转身,逃向了后方,而被打乱节奏的敌人则在瞬间马上开始了追击,但碰上的却是迎面而来的标枪,又有一片人倒下了,如此近的距离,标枪都是从胸前钻进,再从后背钻出。   最近也只有七步的距离,所有的士兵快速地向后撤退,而一片混乱之后,蒙古兵当然是快速地追击,可当他们眼前想要杀的人消失在一片盾墙身后时,又是一轮标枪迎面而来,谁冲在最前面,谁冲得最快,谁就死得最快。   每名盾牌手最多可以携带七杆标枪,这一次更是全力投掷,也不需要怎么瞄准,掷出一杆后马上拿起插在地上备用的,继续往前扔,最靠近的敌人几乎全部倒在了标枪之下,再也没有人傻到举起刀枪就往前冲,他们在军官的命令下快速地集结起来,让有盾牌的士兵在最快的时间内到达前方。   集结起来的敌人,一根火把附近就聚集有十几个人,而且最重要的盾牌被严重的分散,后面的还在往前送,之前一直被压制着的千军弩终于发威了,使用连弩的士兵站在了马车上,不断前后地拉动弩臂,弩箭就这样一支又一支地射了出去,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瞄准,前方都是人,有大半的弩箭都钉在了人的身体上。   “火油和火箭都准备好了吗?”   前线指挥官无敌询问身边的刀手。   “报!火油已经准备完毕,火箭还有一半没准备好!”   听到下属的回复,无敌点了点头,时间太过紧迫,能够先将最重要的火油准备好,已经是很不错了,而远处敌人的盾牌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新的进攻随时开始。   “敌人一旦靠近,就把火油桶打开,推下去。将一些火油装在罐子里,火油桶滚下去后全部扔出,扔得越远越好,火箭不够用,就把火把也扔出去!   蒙古大军再次压上来。   整齐的盾墙再次出现,长平王都派出了自己最精锐的五千步兵,他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刀手组成的新军赶出其军营,自己的骑兵就会追击在后,靠着人数上一定可以将叛军彻底打垮。   在严密盾牌的保护下,蒙古兵又一步一步地逼了上来,连弩再次被密集的盾牌所压制,但很快所有的连弩士兵都撤退了,他们快速地离开了自己位置,一桶桶的火油就这样拔出了塞子,双手用力一推滚了下去,火光中看到有东西滚过来,手持盾牌的士兵快速地停止了前进,将盾牌插在了地上,以此来阻挡滚下的东西,以免让滚落的东西破坏阵形,但也正是如此,将他们中的很多人送到了地府,看到木桶大部分都被盾牌所挡住,刀手们上百支的火箭在一瞬间全部射出。   火箭点燃了木桶外的火油,火焰顺着火油蹿进了木桶内巨大的爆炸就这样产生了,到处都是被炸飞的碎木还有飞溅的火油,燃烧着的碎木一下就钻进了士兵的身体内,飞溅的火油更是将蒙古士兵点燃,到处都是哀号声,被点燃的蒙古士兵只能努力地在地上翻滚着,对着自己的同伴高声喊:“救命!”   希望同伴能够帮助他扑灭身上的火焰。   所有的火油桶都被推了下去,引起了一些叫的爆炸,而众多的油罐也被扔出,砸在了地上马上被火点燃,扔在了敌人的身上更是制作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火人,无敌都能够闻到烤肉的香味,整个盾墙全部被破坏掉了,进攻的敌人都在忙着躲避火焰与救助同伴,但众多的火箭一次又一次地落了下来。   看到进攻受阻,长平王果断地派上援军,又是一个编制的方阵。   手持盾牌的蒙古士兵快速地将盾牌向上连成一片,成了一个大伞,伞的中央还可以让没有盾牌的士兵躲避,如果就连这样箭都从缝隙中落下,中箭而死的话,那就真的只能怪运气不好,一些聪明的家伙在盾伞的保护下还脱下了身上的皮甲,用双方顶在盾牌之间的缝隙处。   在马车附近的弓弩手则是快速地躲到马车底下,在马车底下不仅有马车木板的保护,木板上还铺着一些麻布,这样都是为了防止鲜血洒在木板上,让木板变滑而无法让人站立,战场上哪里有不流血的,就算是撤退的时候,也能让伤兵比较舒服地躺在马车上。   箭不断地钉在了马车的木板上,马车下的弓弩手时不时地看到有箭头从头上的木板钻出,但这样的伤害除非运气特别不好的人,一箭就中了头上与脖子上的致命点,其他的只是一些小伤,他们有盔甲保护,最多伤到皮而已。更远处的蒙古士兵,则是快速地离开了弓箭的攻击范围,一边想办法将一些盾牌送上去给前面的同伴,一边等待着命令。   无敌马上命令将带出来的一百支火箭全部点燃,一阵火箭射出去后,很多地方的确躺着被箭射中的敌人,但在更远处,新的盾阵再次组成,蒙古兵也在等待着刀手士兵将箭用完。   无敌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做,盾墙就好比一道不怎么坚固的堤坝,在箭雨的冲击下,一次又一次地出现缺口,但很快就被补上了,蒙古兵希望这样的情景能够一直持续着,收集起来的一半箭已经射了出去,追击的敌人再也无法忍耐,盾墙终于是向前前进,江明扬咬了咬牙,他要赌一把,黑夜之中,敌人的援军绝对不能来得那么快,两淮总督与宋金书也要互相警惕着对方,因此他下达了新的命令,后方的士兵快速向前,依靠工事列阵防御,与最擅长的盾牌加长枪的长蛇阵,阻止敌人的追击,并且寻找反击的机会,千军弩的弩臂再次被搬动。   敌人从三个方向逐步逼近,最前面的盾牌手将最后剩下的标枪全部准备好,在他们的身边有倒插的长枪,也有可以信赖的长枪兵,所有人都在黑夜中听着敌人前进的脚步声,还有不断中箭的惨叫声,江明扬的命令是让所有的弓箭手将敌人的箭全部还回去,而本身所剩下的箭保存不用。   蒙古兵已经到了二十步的距离,盾墙依旧比较完成,这让标枪失去了效果,但还是让盾强出现了众多小小的缺口,数名千连弩士兵集中射向一个缺口,马上就有敌人倒了下来。两军纠缠在一起之前又给敌人造成了一些伤亡,但这却无法阻止蒙古兵的冲锋,盾牌与盾牌依旧是狠狠地撞在了一起,但这一次,蒙古兵的很多盾牌手都被倒插的长枪反撞在了地上,而且这一次他们所用的特殊盾牌的数量也很少,大部分的特殊盾牌还在军营中燃烧着。   憋足一口气的蒙古兵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最前排的盾牌手,三个方向的敌人都在猛攻,但每次有人将手中的钢刀举起,将长枪刺出,砸在盾牌上的时候,总是有人被盾牌后面的长枪刺中,被山斧砍倒,无论他们多么地拼命,却依旧是无法撕开刀手新军的防线,而就在他们派人到后面要求增援的时候,六郎下达了反攻的命令!   三千人从右翼出击,三千人从左翼出击,分别从两翼一齐杀向中间,为了配合这六千人,六郎还下达了向前三步的命令,当众多的传令兵大喊:“传令!向前三步!向前三步!向前三步!”   后,阵前一直挨打的盾牌手全部用肩膀顶住盾牌,猛然向前冲了三步,后面的长枪手与山斧手抓住机会,也是一阵猛刺猛砍,硬是让敌人连退了五步,成功的掩护了六千名同伴的出击。   蒙古士兵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的敌人身上,而对于从两翼绕出的敌人,只有最接近两翼末端,也是直接受到攻击的人才发现,可当发现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本来进攻的人却被反进攻,而且进攻的方向是侧翼和后背,等发现有人靠近时,钢刀已经落了下来,很多人的兵器抬到一半就倒下去了。   反击很成功,不过六郎却在感叹,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要是有一支强大的骑兵该多好啊,骑兵队在身边的话,现在使用步兵反击虽然很成功,但是反击的速度太慢,战果无法快速地扩大,而如果使用骑兵的话,反击的速度将更快,战果也将更大。   两翼出现大的混乱,增援的部队又还没到,蒙古兵的先锋部队实在是支撑不住了,他们的人数实际上跟刀手新军的士兵一样,一对一的死战,并不是蒙古兵的特长。所以,先锋部队很快就瓦解,六郎传令吹型冲锋号,自己和司清苑并肩杀了出去,一路杀入蒙古兵腹地,配合主帅的英勇,这些新军们更是全力作战,因为两军距离太近,蒙古兵后面的骑兵大队难以发挥奇效,混战一直延续到下午,蒙古兵在损失一万以上的情况下,退回乌兰城。   刀手新军这边,虽然也有不小的伤亡,可是毕竟赢得了胜利,士兵们更是士气高涨。   司马紫烟传令,大军压倒乌兰城下,一面安营扎寨,一遍密切注视乌兰城内的动静。   扎下营寨之后,司马紫烟对六郎道:“我们的军用物资只够支持七天,所以要尽快取下乌兰。不然的军心一旦涣散,很容易被蒙古兵抓到机会。”   六郎道:“不是吧!七天打下乌兰?就凭我们这些人吗?”   司马紫烟笑道:“六爷不要忘了,鄂尔多旗还有你的三十万大军呢。”   六郎道:“可是距离这里还有那么远,厄尔下旗的蒙古兵还在拼死顽抗,远水不解近渴啊。”   司马紫烟道:“这一点六爷不用担心,我保准七日之内,乌兰方面肯定会来我军这里求和的。”   六郎不解其意。   司马紫烟道:“到时我们六爷不许他们求和,只许他们求降。”   六郎诧异道:“你算准了乌兰的蒙古小王子回来求降?”   司马紫烟道:“不是我算的,是萧绰算的!萧绰说过,蒙古小王子就是一个傀儡皇帝,真正操控蒙古大局的乃是他的母亲梁太后,梁太后这个女人诡计多端,他知道蒙古不是大辽的对手,肯定会在厄尔下旗被攻克之后,主动来与我们求和。那时候不要答应她,但是允许她投降,她一定会假意投降,拖延时间,好于她的盟友冰雪寒国求得救兵。到时候我们就将计就计,取了乌兰再说。”   六郎道:“原来是这样!那么厄尔下旗的战斗,萧绰确保会胜利?”   司马紫烟道:“六爷,你应该相信你的好老婆啊!实话说,不论是军事,还是政治,萧绰在你的这一帮娇妻之中,都是无人能及的,她既然说能够取下厄尔下旗,就一定能够做到。”   六郎笑道:“武功!我对她还是十分佩服的,可是我还没有见识过萧绰指挥军队作战,她比你的能力如何?”   司马紫烟道:“我所及的只是一隅,而萧绰看的却是全局,六爷就不要比了。”   六郎笑道:“我明白了,紫烟就是刘伯承,你针对的是局域的战术,而萧绰就是毛主席,她针对的则是整个战局。”   六郎的话让司马紫烟实在听不懂,六郎哈哈一笑,道:“不管她了,我也懒得动脑子,咱们喝庆功酒去。”   数日以来,厄尔下旗守军守备城垣,城内军马还有十余万,但是物资极为缺乏。   这并不是休斯厄尔敦的粮草没有准备好,而是萧绰前不久不惜一切代价,偷袭了蒙古运输粮草的队伍,虽然损失了上千士兵的性命,但是切断了蒙古兵这一个月的后勤补给。然后萧绰有暗中派遣自己的黑虎堂精英潜入厄尔下旗,将城内的余粮烧了个干净。   为了防止城内蒙古军杀马取肉,萧绰用三十万大军,将厄尔下旗围了个水泄不通,就在这一日晚上发动了总攻,辽军的总攻是在五百门流风炮的掩护下进行的,萧绰将五百门流风炮都集中厄尔下旗的东门。由萧铭儿和白雪妃指挥大军攻城,耶律长亭和宝日明梅带领三万兵马佯攻南门。南阳和白云妃带领三万兵马绕到西门虚张声势。 第411章   数日以来,厄尔下旗守军守备城垣,城内军马还有十余万,但是物资极为缺乏。   这并不是休斯厄尔敦的粮草没有准备好,而是萧绰前不久不惜一切代价,偷袭了蒙古运输粮草的队伍,虽然损失了上千士兵的性命,但是切断了蒙古兵这一个月的后勤补给。然后萧绰有暗中派遣自己的黑虎堂精英潜入厄尔下旗,将城内的余粮烧了个干净。   为了防止城内蒙古军杀马取肉,萧绰用三十万大军,将厄尔下旗围了个水泄不通,就在这一日晚上发动了总攻,辽军的总攻是在五百门流风炮的掩护下进行的,萧绰将五百门流风炮都集中厄尔下旗的东门。由萧铭儿和白雪妃指挥大军攻城,耶律长亭和宝日明梅带领三万兵马佯攻南门。南阳和白云妃带领三万兵马绕到西门虚张声势。   萧绰和慕容雪航则准备了三万精骑,埋伏在厄尔下旗的北门外。   萧绰料定等自己的五百门火炮开始轰城后,城内的军心一定很难稳定,虽然休斯厄尔敦有十数万精兵,但是厄尔下旗不过是弹丸之地,并不易坚守,尤其是在后勤被掐断的情况下,现在,六郎的新军正在攻打乌兰,乌兰自然不会发救兵来救厄尔下旗。休斯厄尔敦只是一有勇无谋的匹夫,到时候他一定会选择弃守厄尔下旗。等他的兵马一撤离厄尔下旗,自己三万精骑就掩杀上去。   这三万精骑,乃是萧绰多年来亲手训练出来的王牌之师。   战马清一色的北域名驹,马身上都是披有软甲,马上的士兵除了盔甲护身之外,每人都携带三家武器,冲锋用的陌刀,追击用的排弩,近身肉搏用的匕首。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东门外,萧铭儿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五百门流风炮对准厄尔下旗开始狂轰乱炸!   因为厄尔下旗乃是弹丸之地,城墙既不是很坚固,又没有火炮镇守,所以守城的士兵马上陷入慌张状态。   萧铭儿命令手下士兵开始大声喊杀。   同时,南门和西门一起开始了进攻。   休斯厄尔敦都睡梦中惊醒,急忙提了金鼎开山钺准备应战,可是三面都有辽兵进攻,搞得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守城,最后与手下副将们一商议,开始分兵据守,可是东面的城墙还不到一个时辰就被辽军的火炮炸塌。尽管蒙古兵奋勇扑上来,用准备好的障碍物就将被炸塌的城墙缺口堵上,但是辽军的炮火依旧猛烈,休斯厄尔敦心中发毛,这样一直轰炸下去,厄尔下旗的城墙早晚都要被辽军攻破,与其到时候四面受敌,还不如早点带领自己的军队杀出重围,回到乌兰之后,重整旗鼓,再与萧绰决战。   主意打定之后,休斯厄尔敦派了两元副将带领部分兵马继续坚守城池,自己则带领精锐兵马直接杀奔北门,北门也有辽军设下的攻城小队,遇到蒙古兵突围后,象征性的抵抗了几下,就让开了道路,休斯厄尔敦见顺利的杀出重围,心中大喜,也顾不上整顿军队秩序,大军直接朝乌兰败退。   他的兵马刚刚败出不到十里地,就遇到辽军的伏兵,而且不是一股,萧绰从右翼杀过来,慕容雪航从左翼杀过来,一个突袭,就将蒙古兵的基本阵型冲散了,加上辽军全是清一色的精骑,这里又是四周没有遮挡的大草原,混乱的蒙古兵虽然也有不少骑兵,但是在混乱之下,没有得到及时的指挥,竟和自己的步军发生了相互践踏的冲突,一下子死伤无数。